是他老婆啊,現在這一個人一個什麼鬼蜘蛛竟要拿她做蠱,他如何能接受,當下怒目圓睜大有要砍殺的意思。
“不做盅,她如何能通蠱?白家大爺,難道你以為現在我們還有時間慢慢給尊夫人開始教習通盅之力?”黑婆婆毫不客氣,一點也沒用人家老婆的不好意思。
白子奇眯著眼說到:“這通盅之力不要也罷!”說著轉頭看向蘇悅兒:“就憑咱們自己也能救他出來不是?幹嘛要什麼通蠱之力?”
蘇悅兒明白大爺的擔心,但她更明白周和安一封血書專門要自己回來得到這個力量,必是因為這個力量有很大的用處,否則也不會叫她來跑這一趟,而自己的本事,周和安也是很清楚的。
心中因為明白這個,蘇悅兒並沒出聲應了天爺,也沒就直接說答應,她反而伸手捏了下眉心問到:“那四個人,你們可記得他們的長相?有什麼特徵?”
雪藍蛛發出了沙沙之聲,那前四個爪子也不斷比劃,當下黑婆婆的頭微微幾點後,在沙沙聲一頓後說到:“她說她當時也只是瞧到四個人黑衣打扮,看不清楚臉,不過,它能辨別他捫的命數,若是給她瞧見定能認出來!”
蘇悅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們要拿我做蠱給我通蠱之力,我相信你們不會害我,可是,我現在有五個月的身孕,這般做會不會傷及我的孩子?”
白子奇一聽蘇悅兒竟說相信,便激動的去扯蘇悅兒的袖子,而蘇悅兒看了白子奇一眼投過去一個安心的眼神,此時黑婆婆也抬了下巴說到:“我們不是那種自私的人,若會傷及你的孩子,別說我們願意否,就是門主也不會叫我們這般做的!她若拿你做蠱,你就是她的寄
主,你會獲得她所有的靈力,以及盅術,別說百毒難入你身,你就是坐在那裡招招手,也能借盅術而做許多,總比你自己拿著身板去用刀的強!”
蘇悅兒眨巴了下眼:“問個問題,我會像她那樣用蛛絲飛簷走壁嗎?”蘇悅兒問的時候腦袋裡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蜘蛛俠……
“當然可以!”黑婆婆說著衝蘇悅兒一抬頭,“白大奶奶可願意為蠱?”
蘇悅兒一笑:“我信你們!”
白子奇還是不放心的伸手去拉蘇悅兒,蘇悅兒回頭衝他一笑:“子奇,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是周和安是我的朋友,他為我可以命都不要,我也相信他不會害我。如今他有難,不管是從私人的友情,還是神門的大局,我們都必須出手,而他專門要我來得此力,定是我要救他就需要此力傍身,所以,通盅之力我必須有,至於安全,你放心吧,我相信她們!”
白子奇緊張的抿了下唇,還逞不放心,而此時那雪藍蛛發出了沙沙的響聲,似是表達著什麼,於是黑婆婆撇著嘴開了口,“她說,你如果真的不信,可將一點藍門靈力也放進白大奶奶體內,若她有加害之意,憑忍術裡的血洗之法,她也會被你除去的!”
白子奇聞言打量了下那蜘蛛,衝蘇悅兒說到,“你說她是周和安的姐姐?”
蘇悅兒當下只能簡單的說了下過去的事。
“怪不得你會知道血洗之法!”白子奇說著衝那雪藍蛛忽然就點了個頭:“如果沒記錯的話,在你未成蜘蛛前,我們應該有過一面之緣!”
雪藍蛛發出沙沙的聲音,黑婆婆做了翻譯,“是啊,當年曾一起救了一城百姓之糧!”
白子奇笑了下衝蘇悅兒點了下頭,便是轉了身,蘇悅兒知道大爺算是妥協了,便主動走到那蛛網跟前伸了手,於是雪藍蛛再次爬講她的手,順著胳膊到了她的肩頭。
“我信你們,事不宜遲,動手吧!”蘇悅兒很大方的說著,全然無一絲擔憂,白子奇則緊張的忍不住回頭觀看,就看到那雪藍蛛再一次露出了細小的贅,當它變的幽藍之時就突然咬上了蘇悅兒的脖子,而後那雪藍殊的身子漸漸的就便成了誘明,而後蘇悅兒伸手抹了下脖子處,活動了下脖子便衝白子奇拱手,“多謝白家大爺體諒,蠱已成!”
白子奇一下就愣住了,看著蘇悅兒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而此時蘇悅兒嘿嘿一笑,伸手拉了白子奇:“瞧把你嚇的,我不過是逗你的,那些話,是她在我腦袋裡和我說的,我學給你看啊”,
白子奇聞言還是上下打量蘇悅兒,把蘇悅兒瞧的忍不住掐了他一把說到:“差不多了哈!”
白子奇雖是被掐的疼,卻也因此放下心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白家大奶奶,現在你已經有了通蠱之力,可御萬蟲,可聽蟲語,更掌有蠱術,還請您救出我家門主及其夫人”,黑婆婆說著就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