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人抬回了屋內,一群人正商量著要用繩索還是鐵鏈捆了她,免得她又去惹是生非。
蘇悅兒的到來打亂了眾人的議論聲,她看暑那個躺存床上目光呆滯的魏靈韻,對周圍的人說到:“不必捆了,只要守好人就是,這個院裡她愛如何就如何。”說完她揮了手,大家便退了出去。
蘇悅兒走到魏靈韻的身邊,看著她輕聲的說到,“這次你怪不到我,是你不珍惜這最後一次的機會,我不殺你,你且在這裡好好活著,白家大爺的平妻身份依舊是你的,我會養你一世,這院落歸你,未免你日子無聊我還可以給你修一間佛堂,不過你要知道,你的體內有一隻蠱蟲,只要你再無加害白家的野心,它就不會咬的你大笑不止,你還能和一個正常的人一樣,可若你不聽,它就會讓你一直笑下去,笑的無法停下,最後你會笑死的。”蘇悅兒說著轉了身,“生還是死,你自己做個選擇吧,我只希望你想想你的娘!”
魏靈韻那呆滯的目光未變,但是一滴淚從眼角落下,在蘇悅兒走出她的房門後,她閉上了眼。
……
安排好了一切回往正寢的時候,蘇悅兒看到三爺竟站在院前,她挑了眉:“這麼快就安排好了?”
“是,我和他家管家打了招呼,月錢什麼的我們給先出著,他們自是沒什麼好亂的,畢竟只兩件貢品,他們又不是主謀,橫豎到不了滅門上去。”
“好,我知道了!”蘇悅兒說著點了下頭,就打算講院,卻不料噗通一聲三爺竟給跪下了:“大嫂!”
“你這是做什麼?起來!”蘇悅兒退了一步並未上前相扶。
“大嫂,子言沒異心,子言……”
“好了,你妻子尚且不信魏靈韻的話,我會信嗎?再說了,就算你有異心我也不怕,老話說的好,能者居之,你若能做,且等放馬過來!”蘇悅兒說著衝三爺抬了手:“快起來吧,這像什麼樣子!”
三爺一臉羞愧之色的起身:“大嫂,今日多謝了!”
“沒什麼。”
“不過,我真的信了那句話,漂亮的女人很會說謊,不管是郡主又或者是她,現在想想,大嫂你也很有些手段。”
蘇悅兒衝三爺一笑:“多謝你的誇獎!”
三爺微微一愣,無奈的笑了下,便是衝蘇悅兒欠身,而蘇悅兒也就轉身回了院裡,三爺則輕舒了一口氣,急忙的往自己的院落裡去了。
……
九月九,重陽節,全家齊歡樂的時候,白家收到了汪大人的來信。
這之前皇上已經先下一道詔書賞了白家第一世家的封號,之後不久韓太守因持功為惡,被皇上來了個功過相抵,貶為了庶人發配到了邊疆,而他的家產則被抄沒;魏家則因為參與此事,被皇上罰俸一年,魏城主降職處理,貶去了平城周邊的慄木縣做那裡的縣官,八月底時去了那邊上任,走時竟未帶城主夫人同去,將她留在平城守了大宅,九月初三的時候,她來了白家表示想接自己的女兒回去,蘇悅兒沒攔著,那魏靈韻便悄悄地被接走了。
白家這等破事總算告一段落,許是蘇悅兒掙錢有道是理家有方,大老爺也沒再出來挑刺,安生生的窩在家中,直到這九月九的重陽之時,才來了白府,一家人先去了北地上墳祭祖,繼而是祠堂行孝,這落日了才圍在一起賞菊說事,卻不想此時競收到了汪大人的來信。
“快看看信上說什麼!”老爺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出口而問,蘇悅兒點著頭去拆信,結果信瓤還沒拿出來,一個小小的金牌卻掉了出來,落在了蘇悅兒已經挺起的大肚之上。
“咦?”蘇悅兒好奇的拿起採看,身邊的大老爺就挑了眉,“給我看看!”
蘇悅兒遞了過去,那老大爺一見之下就激動了起來,“這,這是令牌,出入宮門者所持之物,只是這枚競是金的,莫不是皇上要召你入宮?”
隨著大老爺的疑問,蘇悅兒已經開啟了手甲的信瓤,於是這一看之下也就明白了:“汪大人這信上說,皇上有意要召見我 只是我乃民非官,發文召見未免引起百官猜疑,他希望我能自行上京,然後持此令找汪大人,由他安排入宮面聖。”
“皇上要見你?”老爺一臉驚色,太太相隨著已經浮現了喜色,“莫不是皇上還想給你封賞點什麼?也是啊,那一箱子的赤誠,皇上總該明白咱們白家的忠心!”一箱子金子的事畢竟大老爺是看見過的,所以這件事在家裡也不是什麼秘密。
蘇悅兒攤了手:“誰知道呢,不過第一世家的封號都給了,還能給咱們什麼?為同一樣事封賞兩次還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