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柳含煙!”
爾後便上前一步,出人意料地伸手,從那柳含煙的臉上利落地撕下一片薄薄的東西。
被揭下人皮面具後,柳含煙的真實面目隨意暴露在了兩人眼前。那是一張截然不同的臉,甚至可以稱得上醜陋不堪,滿面的傷疤,帶著一抹陰鷙的冷笑,顯得格外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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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親們非常抱歉啊,今天只有一點點內容,並不是我偷懶,而是電腦沒在手,想碼字也碼不了,這章節還是剛剛急著趕出來,沒有存稿的娃子很糾結,親們先忍耐下哈,我明天儘快恢復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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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窗外竊聽
“你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假扮柳含煙刺殺主子的?背後到底有什麼陰謀?”凌墨禁不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開口沉聲喝道。語氣中暗藏危險,問出心中盤旋已久的疑問。
“就算被你們發現了又怎麼樣?想要我告訴你們真相——通通做夢去吧!你們就算把我折磨死,也別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句話。”縱然開口答了一句,可假柳含煙的目光依舊充滿極重地火藥味,雙眸熾盛嫉妒兇狠的光,彷彿就這麼膠著在鬱琉欽的身上,對其凌墨根本視若無睹,咬牙切齒地開口:“要怪只怪我自己沒能力殺了你,才讓你一次又一次的逃出生天。”
說起來,這個女人的嘴確實挺堅硬的,她被關在地牢裡整整一天一夜,粒米未進,滴水不沾,卻仍舊能保持眼神清明,任憑審問的人軟硬皆施,只是兀自咬緊牙關,死也不肯開口吐露半個字。
“柳含煙呢?”鬱琉欽看她,話音冷冽如常,黑眸仍是淡淡的瞳色和冰冷的溫度,卻並不因她的惡言相向而增進半分清冷寒意。
“呵,那個賤人?”假柳含煙面無表情地冷哼了一聲,那包含譏誚的眼神,似乎是很想用嗤之以鼻來表達對她本人的不屑,甚至於,簡直是在刻意地挑釁:“她只不過是我多年以前就放在你身邊的一顆棋子,你真以為她是個忠心護主的好近侍嗎?”
末了,她把頭一扭,那面容有似毒蛇,發出陰冷的腥氣,繼續望著鬱琉欽做咬牙切齒狀:“可恨這個賤人到最終竟然被你迷惑住了,做出欺師滅祖的行徑來,所以我只能把她廢了,取而代之,親自動手來殺你。”
鬱琉欽聞言神色不變,幽亮的黑眸裡深不見底,透骨奇寒,卻沉默不語。這些年來身邊竟然暗藏著一個細作,這一點確實令他有些始料未及,這背後之人籌劃此事多年,可見其隱藏頗深!
此時此刻,彷彿一張看不見的大網已自空中撒下,躲在暗處的陰冷身影狀若鬼魅,悄無聲息,猶自冷笑。
對此,凌墨心下不由得大吃一驚,他與柳含煙共處多年,然而以前卻從未對她生過半分懷疑,好在主子如今並未出事,否則他萬死難辭其咎。
假柳含煙看見他們二人微怔模樣,眼裡流露著一種慢慢欣賞的寒意。過了片刻,在微涼靜寂的地牢裡,鬱琉欽腳步輕啟,一小步一小步走到她面前。
假柳含煙依舊如花笑靨冷冷盯著他,在觸及到一道比豹子冷酷兇狠的目光時,怔忪大驚。
鬱琉欽嘴角冷冷的露出個弧度,收回目光,似是天神一般盯著塔下負傷頑抗的螻蟻蒼生。
須臾之後,他開了口,只有簡簡單單言語,刪減了所有的不必要的修飾,直白得不可思議,卻也道出了他的底限:“不管你開口還是不開口,總之,沒有人可以在與我對抗之後不傷一分一毫的!”
他全身氣息凜冽似冰,沒有一絲猶豫或是憐惜,慢慢地揚起了手。察覺到眼前之人瑟縮一抖後,四肢百骸的冷戾凝掌拍出,轟的一聲響,假柳含煙身後牆欞粉屑飛揚。
緊接著,他未再瞧那女人一眼,便面無表情的徑自離開。
直到走出地牢外,他轉過比千年冰雪還要寒冷的瞳仁,對凌墨說了一句:“去。廢掉她的功力,放鬆各處警戒,隨她逃走,再派人跟在她身後,看她會與什麼碰面,我倒要瞧瞧這麼想要我死的人到底是誰?”
——
相府某破院內。
夜色清妍,月朗星稀。
皎潔的月色將天際映成了一片深藍顏色,輕若蝶翼,銀白如霜,泛著清冷的深幽,將地面照映得纖毫可見。
忽地,一陣風過,屋內的燭火搖了一搖,只見一個人影一閃自破院內飛躥而出,動作靈動敏捷,在巡衛遍佈的相府中無聲無息地飛快的遊移,霎時人影全無。
此人正是陸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