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淵的日月神兵。”
略微頓了頓,她復又開口繼續道,“日前本宮私下派人查探到些日月神兵的蹤跡,只是,若想讓他們為我們所用,就必須要有日月令牌。當年,大家為了急於除掉沉淵,便沒有注意這事,之後再想起來去找令牌時,已不見任何蹤影。想想,曾今沉淵心中最在意的人就是安卉,他極有可能提前將令牌送給了她。若令牌真的在安卉手中,她必定會留給她的女兒。因此,本宮招陸苑一進宮的目的,便是想從她身上探取令牌的下落。”
安陽公主怔怔地聽著,倒不知這事情裡頭還有這般原委。
她微微頷首,表示意會,可眉頭卻皺得深了些,眼睛微眯,仍舊掩不住眸底四射的精光:“但是,如今皇上已將那小賤人許配給魔域鬱王爺了,再想從她身上下手,恐怕會有些難度。”
“這也正是本宮較為忌憚的地方。”安然的眉間籠著一股淺淺的愁緒。仿似是思索了一下,她再次執起茶杯,看自己的臉在茶水中留下一抹褶皺的倒影,爾後,將那清香撲鼻的茶水飲盡,道:“如果到最後真的沒別的辦法,那就只能用強了。”
她的話音剛落。忽地,殿門前突然傳來急促地腳步聲,緊接著一名太監神色匆匆地跑到她跟前,“娘娘……”
“有何事?”安然極有威嚴地開口。
此時此刻,太監那語氣中帶著三分焦急與慌亂,似乎真的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卻還要兀自鎮定,簡短地將事件呈報:“太子爺出事了!”
乍一聽這話,安然臉上的淡定之色迅速退卻,似乎瞬間便由方才的思緒中清醒了過來。
——
微風輕拂,葉落無聲。
與此同時,京城內的一幢院落裡,一盞燈籠在輕風中晃晃悠悠地漂浮著。手提燈籠的是一箇中年男子,個子不高,身體壯實,古銅色的臉在燈籠的光影裡一忽兒明一忽兒暗,眼角爬滿了深刻的皺紋,但是他的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