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你的智慧。”
朱揚被損得臉色僵硬,鼻子朝天哼了兩聲。
“父王,你懷疑是齊鴻?”在王府的時候,曼允也見過齊鴻幾次。他這個人雖然好色,但品質還算不錯。而且在民間,齊鴻這採花賊的名號儘管響亮,卻沒有罵聲。可見齊鴻說的,都是實話。
“這不是他的作風。”齊鴻乃他找回來的人,席旻岑當然瞭解這人的性格。
這個人天生喜歡玩,每次下手之前,都是先把女人哄得死心塌地,然後才順水推舟的拐上床。這種人很自負,單單靠武力強迫女子,根本尋不到成就感。
朱飛支著腦袋,同樣陷入深思。一屋子人,靜靜的沉默著。
曼允笑了笑,打破僵局,道:“父王,你看會不會有人冒充齊鴻?”
這個人的行徑,和齊鴻的作風,完全相反。根本不像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只有這種猜測,才是最好的解釋。
席旻岑拍拍曼允的頭,“本王也是這麼想的。”
朱飛朱揚都贊同的點頭,肯定是有人藉著齊鴻的名義,到處為非作歹。
“王爺,我們要不要出面解決?”朱飛的頭髮梳得一絲不亂,這樣的人做事情最為認真嚴格。
席旻岑轉了個身,背對眾人,搖頭道:“這件事和我們沒關係,就算我們不出面,想必也有人會忍不住。”
不明白父王為什麼這樣說,曼允疑惑的撓了撓頭。想了一會,豁然開朗,既然有人破壞齊鴻的名聲,最該著急的人不是他們,而是齊鴻這個正主。
估計齊鴻不知在哪個陰暗的角落,就等著採花賊出現,然後逮住痛扁一頓。
“允兒,你先去睡午覺。朱飛朱揚,你們出去打聽棲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等小郡主醒了之後,我們便去逛逛。”席旻岑示意朱飛朱揚可以出去了。褪掉外袍,躺在床榻的邊緣。
朱揚苦著臉,好不容易到了棲城,他也想休息。一路上都是由他和大哥趕車,最累的人屬他們。起得比雞早,做的比驢多。
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朱飛看他那糾結在一起的眉毛,立刻清楚他在想什麼。
“一路趕車的人是我。”朱飛打擊人,不帶一點同情。
朱飛雖然坐在馬車外,但一直都在遊手好閒,打量四處的風景,連馬鞭都未曾碰一下。
朱揚厚臉皮的道:“別拆穿我,我會臉紅。”
朱飛邁出門檻的腿,一個抽筋,差點跌倒。這人要是會臉紅,水中的月亮,都能撈上來了。
曼允不給面子的笑出聲。
這些日子,每日縮在狹小的馬車內,連雙腿都伸不直,當然不能睡踏實。曼允想念床鋪很久了,拍拍枕頭,曼允縮排父王的懷裡,便漸漸睡去。
儘管客棧的床,沒有岑王府裡的柔軟。但比起馬車硬邦邦的車板子,已經算是天堂。
朱飛朱揚去打聽訊息,其實沒花多少時間。從客棧裡喊了個送茶水的夥計,詢問了幾句話,便把棲城最好玩的地方問出來了。棲城位於皇都的西南方向,屬這一代最繁華的都市。好玩、好看的地方,也比較多。
睡到快日落的時候,所有人才漸漸轉醒。
曼允打了個哈欠,側躺著的席旻岑便迅速睜開眼睛,眼眸黑得深邃,不帶一點睡醒後的迷濛。
“餓了嗎?”席旻岑坐起身,取過床頭的外袍穿上。
這一覺睡得很飽,曼允只覺得神清氣爽。
“還不餓。”曼允彎腰穿鞋子,伸了個懶腰,心裡不知多暢快。
朱飛朱揚的房間,就在他們隔壁。曼允和席旻岑一清醒,第一時間就去敲門。過了片刻,朱揚睡眼朦朧的推開門,“王爺、小郡主,這麼早你們就醒了啊?”
早?都日落西山了。看來朱揚的瞌睡蟲還沒清醒。
“我和父王出去逛逛。”本來想帶上朱揚的,可看見他一臉犯困,曼允改口道:“你繼續睡吧,讓朱飛也好好休息。”
朱揚還處於半迷茫狀態,也不知有沒有聽見,一個勁的點頭。等瞌睡蟲被甩得差不多了,猛地睜大眼睛,“小郡主,屬下醒了,您瞧,屬下不知道多精神吶。”朱揚神采奕奕的眨巴眼睛,和之前眼皮都睜不開的傢伙,判若兩人。
曼允真想仰天嘆息,為什麼長相一模一樣的兄弟,性子那麼大的差別。
“讓你們打聽的訊息,如何了?”席旻岑道。
一聽到王爺特有的冰冷聲音,朱揚跟打了雞血似的,“棲城每到夜晚,南街的夜市就非常熱鬧。那夥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