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抽搐了幾下,漸漸失去了呼吸。
待囚室重新安靜,席旻岑突然拂了拂袖子,轉過身,看向鐵門,“還要躲到幾時?還不出來。”
朱飛朱揚納悶的回過頭,看見小郡主磨磨蹭蹭從牆後出來。
曼允呆在外面,一直小心翼翼,沒打算驚擾席旻岑。
“父王,你怎麼知道我在外面?”曼允有點不好意思,小步邁向席旻岑。期間,悄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尹玲芷。
“除了你,那群守衛還敢放誰進來?”在曼允躲在牆外的那刻,席旻岑已經猜到了。
揉了揉曼允頭,席旻岑道:“這裡又不是好地方,下次你別來了。”
拉著曼允的手,吩咐朱家兄弟處理好屍體,席旻岑和曼允便走出了囚室。
“不知王爺何時給我漲工錢……”
朱揚剛說完,頭上就捱了一拳,疼得他直抽氣。
朱飛面容氣惱的看著他,“朱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愛鑽錢眼的傢伙……”整日就會斤斤計較幾個小錢。
當日下午,岑王府就傳出了王妃去世的訊息。
礙於尹太尉所犯下的罪責,席旻岑下令:辦理葬禮,一切從簡。所謂的從簡辦理葬禮,就是命守衛隨處找了塊墳地,挖了個坑,買了副棺材,把屍體給埋進去。
岑王府裡甚至連白燈籠都沒掛,府裡的裝飾,沒有任何改變。
當然,這也是節約銀子的表現。
雖然尹玲芷曾經被八抬大轎娶進王府,但族譜上,席旻岑至始至終沒把她的名字加上去。就如他說的,王妃的位置,他一直留著,只等以後給某個人。
處理喪事,全攬在朱揚身上。而朱飛則出門,跟楊將軍們談事情去了。
舒舒服服的休息一天,第二日一早,席旻岑便帶著曼允進宮。
席旻岑穿著朝服,墨綠色的錦袍上繡著蟠龍,栩栩如生,張揚著霸氣。
由於沉王和尹太尉謀反,屬於兩人同黨的官員,要麼被罷官,要麼被斬頭,使得上朝的官員少了五分之一。
事情很繁瑣,也很複雜。今日的早朝,算是半年內,開得最長的一次。
曼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