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喜宴,如今喜宴辦不成,我們難道連離開都不行嗎?
就算是九王爺,也不能私自扣押良民啊。”不知道人群之中誰喊了一句出來,其餘的眾人紛紛開口。
齊鴻被這些聲音煩的不行。“都給老子閉嘴,冊子上凡是有名字的人。
一個都別想逃掉!”
這次來參與喜宴的人很多,光憑他們幾個人根本不容易控制局勢。
席旻岑看出齊鴻快頂不住了,一聲悠長的聲音,傳出府衙,“所有侍衛前來聽命。”
這道聲音並不是很大,但足以讓每個人清楚的聽清楚。
幾乎是,瞬間,府衙的高牆之外,迅速竄進二十個穿著墨綠色侍衛服的男子。他們行動統一,動作快捷,幾息之間,就到了大廳之內。
這裡只來了一半侍衛,有四分之一留在蘇家廢宅看守那群小廝夥計,其他四分之一已經前去棲城蘇府抄家。
蘇家和吳令鵬串謀多年,肯定謀得了許多財物。一旦抄家,這又將是一批鉅額的錢財。
其中,名侍衛手裡押著一個人,那人頭髮花白,年紀大概五十歲上下。
“是蘇老爺!”多許人立刻認出那人的模樣。
蘇友奇平日裡很注重穿戴,儼然是個很愛面子的人。而如今,頭髮散亂的披在肩頭,雙眼泛著黑眼圈,一副疲憊的模樣。
吳氏驚訝的看著父親突然出現,然後又轉過頭看席旻岑。“爹,您……?九王爺,我爹一個老人家,你就這麼對他?”
吳依依雖然沒有接觸私鹽那方面的事情,但聽爹孃談論過不少話,所以也瞭解吳家和蘇家有何種利蓋關係。見外公被九王爺的人押著,她已經害怕得臉色蒼白……“犯亂之人,本王如何待他,需要給你交代?”席旻岑目光冰冷如劍,緊緊盯著吳氏。
吳氏僅僅對視了兩秒,就打了個哆嗦,抖得不成樣子。
曼允心嘆,剛才某人一看見賬簿,就急著和蘇家撇清關係。而如今,卻擔心起爹來了?這不是一種諷刺嗎?
吳令鵬並不是學武之人,面對兩大高手朱飛朱揚,沒隔多久,就被綁住了手腳。
看見丈夫已經被擒住,吳氏在原地楞了兩秒,拉著吳依依的手,轉身就想跑。
但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朱飛迅速一閃身,立即追上她,將兩人拽了回來。
“既然你們敢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本該想到會有今天。”曼允無奈的搖搖頭,對他們沒有一絲同情。
當年她當殺手之時,手裡沾滿血腥,但心裡卻清楚的明白,遲早有一日,她的性命也會這麼喪送。現代有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在侍衛的協助之下,齊鴻那邊也漸漸控制住。
齊鴻翻著冊子,一個人一個人的對照。凡是上面寫有交易的商梟,全部被留了下來。
其餘無辜、單純來喝喜酒的人。則被放了出去……對待女子,朱飛沒有像對待吳令鵬那般粗暴。只是找了兩條牛筋繩子,緊緊把人綁住。
那些衙役全站在大廳的角落,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聽命於吳令鵬。誰不知道岑王府的侍衛隊,每個人的身手都能以一敵十。光憑他們的三腳貓功夫,還不夠給別人揍的。
“王爺,吳令鵬該如何處置?”朱飛綁完吳氏兩母子,按著劍柄走過來“凡是參與飯賣私鹽者,先收押大牢。以其情節的嚴重,講定罪名。
至幹吳家的財產,全部抄了吧。”席旻岑順口說出,吳令鵬和蘇友奇乃是這次私鹽案子的主犯,死罪無論如何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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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女成妃……卷三 鬥奸商 第二十七回
“那群衙役……一個別放過。凡是在棲城內,曾經作威作福過的衙役,全都,起關押大牢。朱揚,將這些衙役,全給本王綁了。”席旻岑是個記仇的人,衙役前來客棧,找他們麻煩的事情,他還清晰的記在腦中。
況且這群跟從吳令鵬的衙役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也曾參與過私鹽的販賣總之,關於這件事情的人。一個都別想逃脫。
朱揚挺直背站好,應了一聲‘屬下遵命’,便朝著那群侍衛走去。
侍衛們你擠我,我擠你,一個個想往門外跳。
還沒踏出大門,被朱揚一腳給踹了回來。
“沒聽到九王爺的話嗎?牢飯等著你們吶,這麼急著跑幹嘛?你家媳婦喊你回家吃飯?”到了這種時候,朱揚依日沒有改掉他那吊兒郎當的性子。
出言十足的戲耍。
曼允看著那邊的一幕,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