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另外,如果姬宮武是裝死的話,那麼他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不過可惜,風織完全肯定那個老人已經死了。
彰子的話反覆在風織的腦海裡浮現,“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是我殺了他們,是我一個人……”
一個人?這句多餘的強調恰恰就是讓風織起疑心的地方,等一下,一個人?難道說……可要真是這樣,也太不可思議了,比小說還小說……不過,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
風織的大腦高速運作,將所有的案件前前後後回想了一邊,儘量不放過小細節,然後,終於長長嘆了口氣,“我想我已經明白了。”
“明白什麼?”邑輝很安然的喝著冢本端來的咖啡,好像對於這樣的反應是預料中似的。
“這起連續殺人案件的前因後果,以及兇手的身份,我想,我全部都明白了。”風織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所有的事情都串連在了一起,就像是在摸不著邊界的黑暗中一下子找到指明燈。怪不得有那麼多人喜歡玩偵探遊戲了,這不僅僅是受到別人另眼相看那麼簡單,而是難以言喻的美妙體驗。
“真的嗎?”高島驚訝的看著她,眼神有些複雜。
五十嵐有些欲言又止,而冢本的臉色似乎微變。
這一切,風織都沒有看露,她更加確信她的推想是正確的了。
“那麼,犯人到底是誰?”高島急不可待地問,“不是彰子吧。”
“我想,透過我下面的解釋,大家會了解的。”風織深吸一口氣,理了理思路,開始娓娓道來。
“先來說說第一起案子,也就是姬宮武先生半夜在自己房間裡被人下毒致死的案件。從現場的情況來說,可算的上是完美的密室殺人案,窗戶緊閉,門也從裡面反鎖,窗臺和和門框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唯一隻有一個水杯可以證明當晚有人進過屋,也正是這一個水杯讓我們確信這是一起謀殺。”
“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高島好像隱約察覺到什麼,面色凝重的問。
“我們都把問題想得過於複雜了,或者說,是被誘導了。”風織目光炯炯的望著前方,“姬宮武先生是自殺的。”
“不可能!”五十嵐藤子吃驚地叫出聲。
“老爺怎麼會……?”冢本也不相信的樣子。
高島讓大家安靜一下,雖然他也是很異訝於這番答案,但好歹能夠比較冷靜地面對一切,他看著風織問,“林小姐,你這麼說有什麼根據嗎?”
“那麼,我就來反問一句,有什麼可以證明姬宮先生是他殺的呢?”風織緩緩站起身,從口袋裡掏出那個放毒物的小瓶子,擺在茶几上,“我想,那隻多餘的水杯上恐怕是沒有指紋的。雖然姬宮先生的死裝詭異了一點,但這一切也都是可以自己佈置完成,要是除去水杯和屍體的狀態還有錄音帶這些障目的東西,大家再回想一下這起案件。如果我們一進房間看到的是姬宮先生平靜地躺在床上,窗門緊閉,就沒有人會懷疑這是自殺吧。”
高島很快就想明白了,“這麼說,那些東西根本就是為了誤導我們?怎麼會這樣?姬宮先生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姬宮先生也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了吧,但至少,希望在死之前,能夠將那群罪惡的人一同帶走,才策劃了這個計劃。”
“我還是不能完全贊同,姬宮先生要是真的對他們懷有仇恨,為什麼要拖了那麼久才報仇?”高島提出了新的問題。
“我和姬宮先生是在東京的醫院認識的,在座的各位應該也都知道他為了療養身體曾經住過院吧。”風織不遺餘力繼續解釋,“在醫院裡,我從他口中隱隱瞭解到一個情況,有人要謀害他。他自己應該也是察覺到了,所以才找了個藉口到東京的醫院來躲一躲,可惜要他命的人似乎並沒有死心,也追到了東京。雖然事情最後解決了,但那群幕後黑手卻沒有被逮到,悔悟過來的姬宮先生終於下了決心。”
“難道,你說得那群人就是……?”高島下意識問道。
“沒錯,應該就是姬宮修平那行三人了。”風織一口氣說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答案,“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戚,而且姬宮彰子的死雖然是他們間接造成的,但作為父母的疏於關心也有一定的因素,我想經過了這麼多年,姬宮武先生的怨恨也早就變淡了,不過,姬宮修平的這種令人心寒的貪婪行為,卻使姬宮武的怨恨再度爆發出來。他無法原諒為了金錢再一次伸出罪惡之手的侄子。因為姬宮武只有這樣一個血親,所以要是沒有遺囑的話,按照法律,所有財產應當是由姬宮修平繼承的,於是,為了有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