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還有未來,不論這條路會通向何方,我都會一路和你同行……”直到我消失,這最後一句話,她還是沒能說出口。
“你會陪著我?”邑輝喃喃自語,冰冷的面具開始崩潰。
“嗯。”風織堅定地點點頭。
“即使知道那是一條通往地獄的不歸路?”
“從一開始和你相遇,我就有這個覺悟了。”風織握住邑輝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我的命運是和你聯絡在一起的。”
火熱燃燒的靈魂震顫了冰涼的指尖,傳遞至心靈深處,和另一個孤寂的靈魂交融在了一起。
“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甚至不惜以自己僅存的靈體做代價,我只不過是個……”邑輝深深不解。
“我是你的式啊,很久以前就說過了。”風織平穩微笑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別樣的情緒,“保護主人,是我唯一的使命。”
“使命嗎?”邑輝不覺苦笑,“可是,我已經趕你走了。”
“即使是這樣,你還是我的主人,因為是你給了我再一次留在世上的機會。像這樣能和你暢談,能握住你的手,對我而言,已經是非常難得的奢望了。不論別人眼裡,你是惡魔還是天使,是罪孽還是邪惡,對我來說,你是我唯一的光,是賜予我第二次生命的人,這樣就足夠了。”
“儘管知道我所做的行徑,你還是……”
“我決不後悔。”
邑輝愣愣地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孩,良久,忽然大笑出聲,“我這個殺人機器居然會被這些無聊的話打動,真是滑稽得可以,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他抽會手,抵在額頭,以掩飾眼角淌下的淚珠。
“醫生……”風織笑著嘆息,而後身體向前屈,張開雙臂,環住了邑輝的肩膀,“我不會再離開你了。”她的聲音是如此輕微,更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過每一個字卻清清楚楚傳到了邑輝的心中,成為永恆的刻印。
這個肩膀雖然纖細,卻是如此可靠,讓他覺得無限溫暖,柔軟的胸懷充滿了沁人心脾的芳香,怎麼都不想放手,一剎那,生死的界限變得模糊。邑輝忽然覺得,如果可以這樣一直被擁抱下去,讓他付出任何東西都可以。
風織微揚著頭,看著窗外一輪明月正向西斜,清亮的光芒將院子裝點成雪白的世界,明天或許又是個好天氣吧。
不知何時開始,邑輝原本僵硬的手就已經圈在了風織的腰上,趁著對方還在失神的空擋,他用自己的身體朝前輕輕一推,還沒明白狀況的某人就被壓在了身下。
“醫……生?”風織心底警鈴大作,貌似要發生什麼危險的事了。
“這次可是你自己要回來的。”邑輝的眼裡閃過一道肆虐的光芒,因為他沒帶眼鏡,所以看得格外清晰。
“唔……沒錯,可……”風織冒汗中。
“是你要認我做主人的。”
“……嗯。”風織很不情願地點頭。
“主人要做什麼都必須遵從,對不對?”
“嗯。”風織突然很無力。
“鑑於你屢次違反身為主人的我的命令,所以我必須要對你進行一次調教,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是……”風織徹底被嚇呆了。
眼見自己的奸計得逞,邑輝得意地笑了起來,手指靈巧地扯開風織的衣襟,不一會兒,某可憐式神就成為了一隻待宰羔羊。
因為來的時候比較匆忙,只穿著單衣,底下連件像樣的內衣都沒穿,掙扎的機會完全沒有,只一轉眼功夫就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某變態面前,這可讓風織叫苦不迭。
“那個,醫生,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辦,所以可不可以……”
“不行,駁回!”
“可是,醫生,你的傷口還沒好,要是做這麼劇烈的運動,恐怕……”
“別擔心,只要吸兩口你的靈力就沒事了。”
“啊,我想起來了,壬生先生剛才好像在找我……”
“他現在正忙,沒有那種閒功夫。”
“……那個,真的不能以後再說嗎?”
“你覺得呢?”
………………
在塌塌米上滾了半天,做足前戲之後,邑輝很不憐香惜玉地刺入了風織的體內。
“啊……好疼,快放開啊……”風織痛得身體都要蜷縮起來了,可還是被某人強有力的雙手強行抵住,不能動彈。
邑輝好像根本聽不到,薄薄的嘴唇還不忘在尖挺的胸部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