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二舉步靠近自己以前,真理反手又抓起了自己丟茶几上的菜刀
“該怎麼分呢?龍馬,你年齡最小,就讓你先選好了!你喜歡我什麼地方就告訴我,我就把它分給你。”
“……”
從來沒見過真理這副模樣,也從來不知道原來看起來那麼豁達的人發起瘋來竟比尋常人更加恐怖來著,哪裡敢隨便開口?
“還沒想好嗎?那你們呢?小忍?幸村?瑪門?路西法?你們也沒想好嗎?那我先選一塊給手冢保留起來吧!”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真理今天是鐵了心的想將自己殺死在他們面前。
“可我也不知道他喜歡我什麼地方呢!那就把這張臉留給他吧!反正這張臉也長的滿不錯的!”
自言自語的喃喃唸叨著,包括路西法在內的所有人還沒回過神便眼睜睜的看著真理將菜刀舉到了自己的腦袋上,沿著右頰緩緩割下了第一刀。
“天哪~!真理你瘋了!快撒手!!”
還以為真理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不二在殷紅的鮮血流出的一瞬間才不得不相信他居然真的會動手傷害自己,眼看著真理還想繼續朝自己臉上劃下第二刀,連忙衝上去死死握上了鋒利的刀刃;不讓真理再繼續傷害自己。一直不知道該跟真理說些什麼的眾追求者也在不二握上菜刀的同一時間趕了上來,七手八腳的將真理手上的利器卸下遠遠的扔向了一邊;而一直沒辦法在他們之中插上嘴的貝利爾見情況不對,早已將急救箱抱在了懷中;一見到真理被眾人按按住,便連忙提著箱子湊了上去。
或許是憋在心裡的火氣得到了宣洩,也或者是無意間使不二受到自己的牽連而見了紅讓真理感到愧疚了;被按住的瞬間,他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便慢慢的安靜法了下來。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偶般任由那些臉上寫滿了焦急與心疼,卻又將自己逼迫到如此境地的男人(少年)們擺佈著,不一會便精疲力盡般沉沉的睡死過去。
也許是被真理那天的瘋狂舉動嚇到了,自從真理拿菜刀傷害自己的事件結束後,原本拽著真理死也不願意撒手的眾人都很有默契的再沒有在真理的面前提起過那件事了;真理的日子也漸漸回到了原有的步調,而他的追求者們背地裡的愛情爭奪戰卻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只有他這個當事人毫無察覺而已!
沒有了沒完沒了的糾纏,真理過起了如白開水一般平淡的日子,讓他頭痛的那些人也只是沒事朝自己獻獻殷勤,聯絡聯絡感情而已;那天的爭吵就像是一場噩夢一般,除了自己臉上的那道傷疤以外就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唯一值得真理高興的就是龍崎教練終於解除了對自己下達的禁足令,同意讓他跟大家一起參加與美國隊友誼賽而舉行的選拔賽了!
嘿嘿……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擺平了,終於又可以跟大家一起並肩作戰了!這一次我可不會再隱藏實力了!以前“欺負”過我的跡部和不二裕太,你們洗乾淨脖子等著吧!這次我要不把你們打的滿地找牙,我蒞花真理就跟著你們姓!
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讓真理盼到了與大家一同去參加集訓的日子,真理昨晚上可是興奮了整整一夜沒睡著啊!要知道,因為忍足和貝利爾的關係他可是錯過了不少精彩好戲呢!許多早就想見上一見的人物一直都無緣認識;難得有那麼好的機會他能不興奮嗎?
可能是出門的時候忘了禱告,否則真理的直覺一定會提醒他今天出門最好打車,不宜步行!直接導致了他剛出門不多久就碰上了以前就一直讓他很是不滿的,愛碎碎唸的,疑似間歇性更年期綜合症的伊武深司。
“啊!你是青學的野花君是吧(……我TM還家花君呢!連名字都記不住還敢跑來跟我碎碎念!)早就覺得你這個人不一般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你卻從來沒有參加過比賽,如果那次你參加了比賽的話或許我就不會跟月前對打了,不跟他對打他就不會受傷了。真不知道你們學校的學長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對你們這樣的小鬼愛護成那樣,明明就是個連比賽都不敢參加的膽小鬼卻被那麼多人緊張著!啊!好不甘心吶!就連我們隊長的妹妹都說你長的像個天使,會被疼愛是理所當然的,我看你的樣子也很一般嘛!最多就是比一般男孩子長的像女生而已,現在還毀了容……”
他還想說些什麼,真理已經沒有興趣再繼續聽下去了,在聽到伊武說他長的比一般男孩子像女生時,他就已經高高的跳了起來,在伊武說到他毀容的時候就一腳踹在了那個雖然很羅嗦,但是長相還是很不錯的男孩子臉上;然後又本著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而連累到他們整支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