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抱怨道:“伯母,你們組織也太有自信了吧?就這樣放任聯合艦隊計劃的開展?你們難道就不怕他們尾大不掉?”
艾米麗亞微笑著說:“怕,當然怕了,所以我們也在監視他們,每一個民族之中,都有敗類的存在,大和民族也是一樣。”
曦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原來如此,看來專業的情報部門就是比我們這些業餘的強上百倍,多謝伯母指教了。”
“好了,我們回去吧,我們經此一劫之後,暫時能夠安穩一會兒了。”艾米麗亞如此說道。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處理一下現場,這幫日本友人來我們中國旅遊,要是死的不明不白的話,會給我們偉大的國家帶來一點小小的麻煩的,所以我們還是要將日本友人千里迢迢來黛眉山跳崖殉情的故事編造齊全了。”曦笑眯眯地說道:“還好我的搜魂煉魄壺有能力變化出幻境,足夠迷惑凡人們了,屆時凡人們會成為日本友人跳崖尋死最有力的證人。”
就在曦說這句話的同時,在真實的大千世界之中,遊山玩水的遊人們沒有看到鬥法,他們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幅場景:五名中年男子突然從兜裡拿出了五面膏藥旗,在南天門的山崖上齊聲高唱二戰時期日本國歌《君之代》,這幫人唱就唱吧,還一邊唱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紅膏藥,引來了無數國人的側目。
可不是嗎,這裡是什麼地方?黛眉山風景區!來來往往的遊人能不多嗎?再加上這幾位東洋友人如此的囂張,所以沒一會兒就引來了諸多國人的圍觀,正當幾個熱血青年準備教訓一下這幫右翼分子的時候,五名右翼分子就又做出了令圍觀國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奇)“天皇陛下,老臣不能為您盡忠了,老臣與幾位同道生死相戀,您卻不能成全我們,卻稱我們超越了性別的愛情為變態!”這彪悍的言語來自其中一名最老的東洋友人之口,那名友人用生硬的漢語大聲喊道:“您是最尊貴的,但並不代表您能夠隨意踐踏我們的愛情,我們的國家不能容忍我們,我們也不願意被殺死在我們的國度,我們要用死亡來證明我們的愛情!”
書)“用死亡來證明!”剩下的四名日本友人齊聲高喊,然後就隨著剛剛那名發表出剽悍宣言的老人家一起跳下了山崖。
網)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了那些準備上前來教訓伸張正義的愛國人士一個措手不及,各位熱血青年全部都愣在了那裡,看著那五名偉大的情人跳下了山崖,心裡都覺得東洋人真變態呀!
不過呢,我們國家的人太多了,有熱血青年是不假,同樣也有看熱鬧的好事者,這幫好事者早在那幫情聖們唱《君之代》的時候,就用手機錄下了那場景,併發布到了網上……
當天晚上,曦回到了司徒雪的家裡,在網上找到了這一段影片之後,曦十分滿意地點頭說道:“好得很!這樣一來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司徒雪搓著身上的雞皮疙瘩:“真噁心呀,你怎麼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難不成你也有這種傾向?”
曦連忙說道:“你可別亂說,我的性取向很正確的,湘湘可以為我證明!”
“證明你個鬼!”惠湘低聲咕噥一句,然後轉身走人了,不陪曦在這裡說混話了。
“湘湘,你先別走,我們這句說點正經的。”曦連忙拉住了惠湘的衣袖:“剛剛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而已,我道歉還不行麼?”
“正經話?你還會說正經話?”惠湘反問道,不過她還是重新坐下來了。
“嗯,現在我們來商量一下,接下來該當如何?”曦說道:“畢竟一直等著人家來打我們,這也不是個事情,我們也不能一直見招拆招,總該有自己的計劃。”
司徒雪問道:“原來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你假扮共和國禁衛隊的人來保護我媽,將全數敵人全部打掉,等將他們打怕了之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問題是我們也不能一直捱打呀!”曦語重心長地說道:“今天我們葬送了吉野號,明天說不定大和號就會打上門來,就算大和號也被我們打沉了,那人家難道還不會造新軍艦?所以我們一味捱打的話,終有一天會被打敗,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司徒雪反問道:“那麼你準備主動出擊?你可別忘了,敵人這一次是中了我們的埋伏,被你收到了搜魂煉魄壺裡面,這樣我們才沒讓他們給跑了的。”
“當然不可能主動出擊,可是也不能一味躲在這裡捱打。”曦說道:“在人民戰爭初期,我們黨堅持游擊戰爭,將主動權抓在了自己的手裡,這樣才終於在敵我力量對比懸殊的戰鬥中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