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施救了,您能不能迴避一下?”
“是,我這就回避。”孫傳志說著話就退開了,心裡卻暗自偷笑:你這個老東西,實在是天真,你只要插手了,哪裡還有你治好治不好的話!
葉澤仁和李瑞冷眼看著退出去的孫傳志,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也都知道孫傳志在想些什麼,可是沒辦法呀,百草門的門規就是一旦接手,那就要全力施救,百草門幾百年來,別的門規多多少少都有些修改,但是這一條第一門規卻一直屹立不倒。
許久之後,李瑞輕嘆一聲:“真是奸賊,有此賊在,郎朗乾坤之中便多一個噁心的汙點!”
葉澤仁也搖了搖頭:“徒兒,人心詭詐多奸賊,我百草門雖能治病,卻不能救人,你現在畢竟還小,雖然也有些神通,但心境上的火候畢竟還淺薄,俗話說‘久醫成疲’,放之於人心之上也是一樣,這種事情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我們不要管他們怎麼做,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李瑞躬身施禮:“謝師傅指教!”
“好了徒兒,我們還是施針救人吧,這人心淪喪我們也管不了。”葉澤仁說著話,帶著李瑞走到有蘇聞月跟前,將布包掀開,一根根銀針閃閃發光,葉澤仁一邊對李瑞解說這個病例應該如何如何,一邊將這些銀針刺入有蘇聞月頭上的九個穴位,封住了有蘇聞月泥丸宮。
與此同時,在白玉樓船空間之中的曦微微一愣,隨後臉上顯出了一種“終於等到你了”的滿意神情,他將手中的法劍劍鋒在手指肚輕輕一割,然後將流著血的手指在劍上一抹,口中念動阿修羅魔咒,劍上的鮮血化為了血紅色的詭異光輝,隨著法劍的舞動,這些血光結成了九個魔文,排成九宮之勢,往下狠狠一壓,好像要將那冥冥之中的阻力壓碎一般。
這九個魔文一現,病房之中的葉澤仁臉色一變,而有蘇聞月頭上的那九根銀針也驟然從頭頂飛射而出,險些刺到在一旁觀摩學習的李瑞,但沒飛出多遠,就化作點點銀光消散。
“這妖人實在是厲害,好深厚的法力!”葉澤仁面色陰沉凝重,又將手一拂,又是九根銀針刺入有蘇聞月頭頂,但是還是剛剛刺入就被彈出,一點用也沒有。
李瑞看著這一切,然後上前問道:“師傅,現在怎麼辦?”
葉澤仁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妖人法力非凡,為師不是對手,如今只有找到益城靈官李言成先生,以益城修道界全員之力,誅滅妖人!”
李瑞點了點頭,然後領著葉澤仁出門找幫手去了,可是他們一開門,就碰見孫傳志堵路,這奸猾匪類一見到李瑞和葉澤仁出來,就連忙上去問道:“老先生,副局長如何了?”
葉澤仁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可也只是一閃而逝而已,他淡淡地開口說道:“裡面那位女同志被我施針,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了,我以後每隔三天來一次,九日之後她就可以醒過來。”
這卻是胡說了,不過要是不這麼說的話,這兩位也走不了,醫院裡面的麻煩就夠頭疼的了,更別說有空去找李言成。
聽了葉澤仁的話之後,孫傳志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抹了抹頭上的冷汗,讓這兩師徒離開了。
兩師徒出了醫院之後,就上了公共汽車,這個時候不是上下班高峰期,所以車上也沒有什麼人,他們兩個找了個比較靠後的座位坐下,然後李瑞苦著臉問道:“師父啊,您剛剛的話說得也太假了吧,什麼九天之後救人回生,咱們不說什麼九天,連上今天最多七天之後,那位女同志就要玩完。就算言成先生能夠救得了她,那也不一定能在九天之內呀,您都打不過那妖人,言成先生也就是比您高一個層次而已,您實在是應該多說一些日子的。”
葉澤仁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這點未失倒是沒想到,徒兒倒是心思縝密,難怪才二十五歲,就能夠成就了煉氣化神之凝氣期,未來成就定不下於為師!”
李瑞嘆道:“師傅,徒兒聽了您的誇獎,的確是十分的高興,但是咱們這個時候就不要再說這些沒用的了,還是想想怎麼救人吧,言成先生也就是返虛初期,若論救人之術還不如我呢,而且引魂咒殺之法陰狠非常,言成先生也不會我們的招魂咒,靠他能救了人嗎?”
葉澤仁笑道:“他一個當然是有些吃緊,但不是還有為師嗎?到時候言成先生負責與那妖人鬥法,為師則伺機用招魂之法引回魂魄,這樣不就能救了人了嗎?”
五分鐘之後,這師徒兩個從公共汽車上下來,又走了兩百多米的路之後,他們來到了一間髒兮兮的情趣用品店之中,葉澤仁當頭就對著那個店老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