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益城難道就沒有靈官的嗎?怎麼打外賓這種事情都發生了,益城的靈官連個屁也不放的!”曦想到這裡,轉眼望向窗外,發現益城的天空之上靈氣蕩蕩,乃是絕佳的修行寶地,川中蜀地乃是天府之國,靈氣比其他的地方豐厚很多,自然有大量修士存在,雖然僧多粥少外加有蜀山派這個壟斷巨頭的存在,沒什麼太過於厲害的修士,但是若說沒有一個高手那也不可能,而益城作為川府大城,若是有了靈官,那這位靈官應該是很強大的,甚至有可能是煉虛合道也不一定,偏偏是如此強大的靈官,竟然不管這此事,實在是讓人費解。
“算了算了,益城僧多粥少,雖然資源總量豐富,但是人均佔有量卻少得可憐,綜合力量雖然大,但是單兵戰鬥力卻是不怎麼樣,而且這座城市的靈官也未必打得過已經是悟道期的湘湘,再加上我這個煉虛合道以下第一人的話,就算是益城修道界齊來圍攻,我們也可以坐白玉樓船逃脫,一旦上了這艘通行無拘的寶船,天下除了太商道人和五方五子,哪個能奈何得了我?”曦這樣想著,然後打定了主意,準備去外面探探風聲。
想到就去做,曦打定了主意之後,抄起青竹杖,以本來面目出了招待所,依然是扮成了殘疾人的樣子,一瘸一拐地在街上探風聲,曦抬眼所望之處,街上的行人還是那麼行色匆匆,不過巡邏警車也多了很多,只是不怎麼明顯罷了。
“畢竟還是有點成效,不枉我辛苦一場。”曦暗暗點頭,將青竹杖一點一點,一瘸一拐地走開了。
而剛剛那輛車開過曦的身邊沒有幾米,車上的有蘇聞月就趕忙叫警車停下,她開啟了車窗,往後看了看,可是這時候曦已經隱入了人群之中,有蘇聞月下了警車,在人群之中一通好找,也沒有找到她想要找的那個人。
“難道是我看錯了?他好象不是一隻殘疾狐狸呀,剛才應該是看錯了。”有蘇聞月想了半天,認為自己剛剛看錯了人,也就回了警車,繼續往單位開去了。
“剛剛那是有蘇聞月嗎?”在有蘇聞月上車走人的時候,躲在人群裡的曦也將有蘇聞月看到了眼裡,他心裡暗暗計較著這一點對自己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之處,不過這有蘇聞月陰沉狡詐,實在是不好對付,稍稍露出了破綻,對方就能夠順藤摸瓜找出自己來,結果反而不美。
“哎……還是先把她給做了吧。”曦打定主意,又在街上買了一些硃砂、黃紙、香燭、稻草等等雜物,然後回了招待所裡面準備做陰魂咒殺之法,將有蘇聞月給咒了!
曦回到招待所之後,先將縮小版的白玉樓船交給了惠湘,然後跳進了樓船之內的無量空間之中,在一座玉臺之上設了一座法臺,臺上扎一稻草人,草人身上寫有蘇聞月的名字,草人頭上點三盞催魂燈,足下點七盞督魄燈,曦披髮仗劍,踏鬥布罡,口唸魔咒,於臺前發符用印,一日之間祭拜三次,等二十一日之後,有蘇聞月性命自絕。
其實曦也是心軟,才用了這陰魂咒殺之術,否則曦要是用了三降蠱神幡,有蘇聞月登時命絕,也不用祭拜這許多時間,曦之所以要如此,其真實目的不是為了殺有蘇聞月,而是為了引起這個對修士法術有了解的警察的注意,然後她就會自然而然地結合剛剛發生的白骨宗暴力事件,得出一個這個白骨宗的人下的手的結論,反正這樓船的空間之中一切氣息都不會外洩,別人也查不到曦的頭上來。
這樣一來,白骨宗就會背上個謀殺國家工作人員的罪名,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輿論上對白骨宗的名聲是有很大的損害的。
當然了,要是有蘇聞月在二十一天之內被咒死了,那就只能怪她命不好,曦也只能夠拜到底,要不然不好引導輿論的發展呀,要是半路里面停下了,人家該說這事情有蹊蹺了!
這一拜就是連拜了七天,此時有蘇聞月三魂之中去了一魂,七魄裡面丟去兩魄,把有蘇聞月只拜得心如火發,意似油煎,抓耳撓腮,不得片刻清靜;而到了第十二天的時候,七魄之中又拜去了兩魄,有蘇聞月昏昏沉沉,整日裡只是要睡,工作當然是處理不了了。
而到了十四日的時候,有蘇聞月三魂之中去了兩魂,七魄之中走了四魄,只剩下一魂三魄在苦苦支撐,就在這一日的時候,本來正在堅持工作的有蘇聞月在座位上猛然一抖,彷彿被突然吹了冷風一般打起寒顫來,印堂之上一陣黑氣掠過,隨後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副組長,副組長!”警員們紛紛跑了過來,又是擠壓心口,又是人工呼吸,最後連潑涼水都用上了,可倒騰了半天也沒倒騰醒,最後眾人只有七手八腳地將暈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