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媽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隨即露出了深深的不悅,“他既是在揚州府掌總,怎麼能輕易離了地方?人到哪裡去了?”
“回稟大太太。”那小夥計卻是江四郎精心調教出來的,雖那媽媽言語異常不客氣,他卻仍是保持著那一成不變的笑容,“是偶園來人請了四公子相陪,所以四公子自然連幾樁要緊的生意都沒顧上,直接就帶著幾個精幹人走了。這才沒多久,要不,大太太您帶人去追一追,興許還能趕上?”
此話一出,剛剛還安坐車中的江大太太立刻一把拽起了車簾,整個人都不顧禮儀地探了出來:“真是偶園來人請了江四郎過去?什麼時候的事,來的是幾個人,什麼形貌?”
面對這連珠炮似的發問,那小夥計腦袋垂得更低了些,可那看著腳下黃土路面的眼睛卻滴溜溜直轉:“回大太太的話,小的不敢有虛言,確實是偶園那邊來的人,大約就在您過來之前一刻鐘功夫。至於來的人,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吧,至於形貌如何,小的也說不清楚,只知道為首的那位年輕公子對四公子客氣得很。”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公子,還對江四郎客氣得很
江大太太想到之前在偶園受到的屈辱,一下子狠狠攥緊了拳頭,隨即就立刻縮了回去坐著。呆坐在那裡好一會兒,她才有氣無力地說道:“算了,尋個地方給我們安置,再派個人去江四郎那邊知會一聲,讓他回來了立刻來見我”
會賓樓三樓居中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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