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他已經……”
“他還沒死,而一清道友的屍體已經僵了,這是可以確定的。女施主,你在逼貧道走極端。
你就站在他面前替他掩護吧,貧道的暗器是頗為歹毒的,你雖然是京師辛總鏢頭的女兒,但躲避暗器是需要超人技巧的。”
行雲老道雙手一攤,右掌中有三把六寸長的柳葉飛刀,左掌心有三顆五芒珠。
“逃得過貧道的六件暗器,貧道拍拍腿走路。”
行雲老道繼續地說:“但如果誤傷了你,貧道概不負責。再問你一句,你到底讓不讓開?”
“我不能。”
“聽快刀張施主說,那小畜生對你無情無義,你仍然要護著他?”
“他已經受了重傷,而且我是他的妻子,這就夠了。”
“好吧,貧道顧不了你了。打!”
青芒一閃,第一顆五芒珠破空而飛。
“叮!”劍擊中了五芒珠。
糟了!白芒續至,射向地上的仇大魁。
辛小娟顧此失彼,大駭之下,冒險一掌斜拍電射而來的飛刀,她已經無法用劍拍擊了。
“啪!”她不可思議地拍偏了飛刀,但左掌心已被割裂,鮮血如注。
完了,第二顆五芒珠一閃即至。
她既來不及收劍,也收不回掌,銀牙一咬,用右大腿急擋,擋住了剛撐起上身觀戰的仇大魁。
“哎……”她尖叫,五芒珠無情地貫入她的大腿。
謝謝天!暗器不再射來了。
辛小娟精力一懈,再也支援不住了,五芒珠在腿內發生作用,任何輕微的移動,也會痛入心脾。
一枚小刺藏在肉內也痛得令人受不了,何況有五根芒刺,大如鴿卵的五芒珠?
辛小娟心力交疲,癱瘓似的痛倒在地,手中仍死死地抓住劍,仍圖保護仇大魁。
行雲老道身後,多了一個人,是去而復來的紀明秋,右手扣住了行雲老道後頸,像是抓住了鵝的脖子。
“你是個不安分的方外人。”
紀明秋說:“用暗器的人,決不是什麼好路數!”
“你……你是誰?”
“不要問我是誰。”
紀明秋伸手取走了老道的兩刀一珠:“那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女人,我不容許你傷害她,你已經傷害她了……”
“這不能怪我,我再三請她讓開……”
“我也不好責備你。五芒珠有毒嗎?”
“沒有。”
“好吧,你可以走了,走了就不要再回來,快刀張貴就比你氣量恢宏。”
行雲老道恢復了自由,轉身一看,楞住了,原來是一個乳臭末乾的少年人。
“你……你是怎樣接近貧道身後的?”行雲駭然問。
“你總不會說我會隱身術飛騰變化吧?”紀明秋笑笑,將兩刀一珠遞迴:“道長走吧,真的,不要回來!”
“好,貧道不回來。不能親手殺那小畜生,遺憾!”行雲撥出一口長氣,舉步便走。
紀明秋轉身目送,防備老道用暗器襲擊。
行雲並未襲擊,頭也不回大踏步出觀走了。
一聲驚叫,紀明秋倏然轉身,伸手接住了疾射而來的飛刀,哼了一聲。
原來仇大魁已經坐起,就因為他不知好歹的坐起,而致辛小娟為了保護他而捱了一顆五芒珠。
他看清了紀明秋的背影,不由恨上心頭,強忍痛楚默默地聚力,突自懷中取出飛刀疾射而出。
躺著呻吟的辛小娟驟不及防,本能地尖叫一聲。
飛刀破空而飛,尖前靶後,可知仇大魁已用盡了剩餘的精力,所以去勢如電,直射三丈外的紀明秋的背心。
就因為他需要將身軀向後仰取勢,所以慢了一剎那。
“哎……唷……”
仇大魁擲出飛刀,自己也痛得狂叫出聲,重重地躺倒,臉色突然大變。
辛小娟大驚,強忍痛楚撐起尖叫:“大魁!大魁!你……你怎麼了……”
“我……我……”仇大魁已語不成聲,渾身抽搐。
“大魁……”
“他的內創迸裂了。”
紀明秋走近將劍拋下:“你只能為他禱告了,求上蒼寬恕他在塵世所造的孽。血充溢腹內,他快要走了。”
“大魁……”辛小娟哭倒在仇大魁身上。
“你真的為他而哭嗎?”
“是的。”辛小娟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