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望,他們只是一些小有名氣的人。”
她舉目四顧,不由失聲長嘆。
她說的是實情。
二十一個人,除了那位有幾分神仙氣概的老道立和快刀張貴之外,全是些江湖上二流人物,沒有人能接得下仇大魁的神劍一擊,僅憑人多是不夠的,地方寬闊可以任意縱橫,一群羊怎能鬥得過猛虎呢!
“張前輩!”
辛小娟向快刀張貴誠懇地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驅羊鬥虎,畢竟不是什麼聰明的事。前輩的武功,比令義兄獨行客相去甚遠,令義兄兩人聯手,連一招也未接下,前輩這些人即使能有機會同時出手,也將傷亡慘重,何苦呢?請聽晚輩的忠告,帶了令義兄的靈骸返回江南去吧!”
說完,回頭瞥了仇大魁一眼,長嘆一聲,轉身欲行。
“且慢!”仇大魁陰森森地說。
“大魁,你願意和我一起走嗎?”她轉身問。
“跟你走?”
“是啊。如果你肯不傷害他們而離開,我不回家向爹問任何事,一輩子做你的好妻子,過去的事不管是好是壞,就讓它過去吧,畢竟我是你的妻子。”
“自從你聽信鳳陽三豔的鬼話時開始,你已經不是我的妻子了。”
仇大魁微笑著說,臉上的神色變得好快,從陰森刻毒變成春風滿臉,只不過是剎那間的事。
李小娟心中一涼,毛骨悚然。
她跟仇大魁雖僅年餘,而且是第一次伴同出外闖蕩,所知有限,但卻十分清楚明白,仇大魁的和藹微笑,充滿了不吉之兆,比盛怒更是令人害怕。
“你……”
辛小娟打一冷戰,悚然退了兩步:
“大魁,你怎麼說這種話……”
“我說的是老實話。”
仇大魁的笑意更濃:
“當你對我生疑時,你就不配做我的妻子了,我不希望把一條毒蛇養在床上,與一個同床異夢的人生活在一起,並不是很聰明的事。”
“你打算休我嗎?”
“不。”
“那……”
“我要殺你。”
仇大魁仍在微笑:“我不能忍受你日後在外面胡說八道,如果你再嫁,我仇大魁的臉往那兒放?是不是?”
“我不會再嫁的,我會落髮出家……”
仇大魁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你別說笑話了,我仇大魁威震武林、稱霸江湖,卻連一個妻子都管不住,這還像話嗎?辛小娟,當你和這些人站在一起時,難道你就沒有想到,這是對我恩斷情絕的表示嗎?
你為什麼不替我想一想?如果你是被劫持的,我也許會原諒你,可是你並不是。當你悄悄離開我的時候,你便已經把夫妻的情義,無情地毀掉了,你這賤婦!”
“噗!”一聲響。
壇四周的人連看都沒有看清楚,辛小娟便捱了一掌,劈在左頸根上,力道奇重。
“哎……”辛小娟驚叫,連退兩步搖搖欲倒。
仇大魁跨出兩步,劈胸一把抓住了她。
“你現在死不了。”
仇大魁獰笑:“我要捆起你拖至京師,和你爹當面說個一清二楚,現在把你處死,未免太便宜你了。”
他信手一揮,辛小娟像只蝴蝶,飛起丈餘高,飛出祭天壇,砰一聲大震,跌在壇下向外滾,渾身骨頭似乎已被慣散了。
辛小娟只感到昏天黑地,不知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