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只不過因為他在乎你們。而且我也並不是和你們商量,如果我真的行動,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止我。”
“更何況,別不承認,你們也動心了。”
“怎麼可能!”獄寺幾乎要從椅子上跳起來,咬牙低聲道:“就算大家都同意,成功率根本就是零!別忘了十代目的能力,下藥什麼的不管怎麼說都不可能成功的!”他完全沒有發現這話簡直是變相的認同。
“嗯?你忽略了一點哦。”里包恩淡淡指出,“蠢綱對一種東西完全沒有抵抗力。”
“難道是……!”雲雀皺眉,作為青梅竹馬,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開啟,了平拿著一個包裹走了進來。
“是澤田伯母快遞來的呢!好像是食物……”掂了掂包裹,了平撓撓頭,疑惑道:“你們的眼神為什麼這麼奇怪?”
里包恩無聲微笑,“機會來了。”
當天晚上,澤田綱吉躺在大床上渾身發熱的時候,迷濛的眼隱約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搖搖昏沉的頭,他只記得下午茶時吃了兩塊奈奈寄來的曲奇,雖然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卻沒在意,直到晚上被突如其來的熱意酥軟了手腳。
“感覺如何?”來人輕聲問著,手掌溫柔的撫弄他的額頭。
“唔……好熱……”禁不住蹭蹭體溫略低的手掌,青年像只貓咪一般撒嬌。
“呵……”男人輕輕的笑,撥弄他的發。他撒在曲奇上的並不是藥物,只是一般的糖粉,單獨吃什麼事也不會有,可是隻要和紅茶裡的試劑混合,立刻就能在人體內合成輕微的催|情藥物。要命的是,綱吉在藥效發作之前居然泡了半個多小時的澡,血液迴圈加快的同時,催|情效力也呈幾何趨勢放大。
“所以說你是自作自受,”男人修長的手指輕挑開青年的腰帶,動作優雅,“如果你不是這麼堅持,我也不會出此下策。”望著□出來的一大片面板,緊實的胸膛上面甚至還留有昨晚的吻痕。
里包恩笑了笑,對於他來說,青年十分容易留下痕跡而且較長時間才能消退的體質——極大程度滿足了他的佔有慾。
在夜晚涼氣的刺激之下,青年的面板上隱約出現細小的顆粒。睜開迷茫的雙眼,稍稍恢復理智的他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混蛋!”
掙扎著罵出聲後,他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手腳無力癱軟下來。
“哎?你不要勉強啊。”里包恩惡劣的勾起嘴角,在青年的耳邊輕聲道:“這種藥的效果很奇特,你越是亂動,藥效就會越猛烈。我可是希望你能夠清清楚楚的記得初夜的全過程呢,綱……”
男人吐出的熱氣暈染了白嫩的耳殼,綱吉瑟縮了一下,然後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將身上這個肆意妄為的男人扒皮拆骨。
男人低聲悶笑,手掌順著腰際滑下,然後皺眉。
——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
反射性的將身下的青年摟入懷中,隨即反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確認方向,長腿向對方一踢。豈料來人身手也利落的很,很快懷中青年的身體被對方拉開落在床上,來人拉著里包恩的手臂將他帶離床邊。
里包恩眯起眼睛,儘管室內光線昏暗,他還是能夠看清對方金色的發和閃爍著壓抑怒氣的眼睛,“初代,你這是要阻止我?”
金髮男人冷冷的看著他,手套上燃起火焰,“我以為我表現的很清楚。”
“的確。”有著滑膩綠色面板的變色龍爬到主人的手心裡變化成十手,黑髮男人挑眉,“但我不準備放棄。”
既然動口談判行不通,自然是動手來的更有力度,兩個同樣俊美強大的男人瞬間纏鬥在一起。
可憐綱吉不僅被人下了春|藥撂在一邊,還被迫欣賞了一場把他的臥室毀掉大半的巔峰對決。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此刻在青年的心中,被下藥的憤怒和目睹臥室被毀卻無法阻止的無力感在心頭轟然化成巨大的怒氣,他積蓄了半天的氣力,大吼出聲:“你們兩個混蛋都給我滾出去!!”
兩個男人瞬間停下打鬥。
綱吉憤恨的看著他們,呼呼喘氣,用光力氣時的感受不是一般的難受,更何況春|藥的藥效竟在這個時候頂了上來。他抓緊衣領,雙頰被燻成一片嫣紅。
拽住棉被翻了個身,不去看那兩個礙眼的傢伙,心裡想著過會恢復些力氣就去洗個冷水澡,所以他並沒有看見那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後,同時向他走了過來,直到他身上一涼,唯一能夠蔽體的浴袍被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