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把手心裡的幾根髮絲順手揉回去,然後若無其事的進了洗手間,好像他沒拔過人家頭髮一樣的自然。
獄寺看著綱吉無情的背影,差點就拿出手帕咬著了,蕭瑟的小落葉飄得都比別人多。
而其他人——里包恩,山本毫不留情的在獄寺隼人身上打上賣萌的標籤,其中不包括不明情況的極限君一隻。
了平看看這瞅瞅那,振臂一吼:“真是極限的不明白!”
山本“啊哈哈”的笑了幾聲,心想你不明白最好了。
等了一會綱吉還沒出來,只能隱約聽到嘩嘩的流水聲,山本報以純良的笑容和黑暗的背景說:“啊哈哈~阿綱怎麼還沒出來,會不會在裡面睡著了,我還是去看一下好了……”
啊哈哈君笑著站起身準備向洗手間前進。
牆角種蘑菇的獄寺咻的站起身,把山本摁回原地,“棒球笨蛋一邊待著去!這種事情由十代目的左右手來做就夠了!”他轉身衝過去,忽然一下摔在地板上
山本微笑著收回腿,“阿綱是我的朋友啊~”笑眯眯的眼睛猛地睜開,精光乍現,“屬下還是履行自己職責就好了。”撐地坐起的同時手腕一疼歪在地板上。
右手支撐身體,左手抓著山本的手腕,獄寺剛才摔得青白的臉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開什麼玩笑!這也是我的職責範圍內!——”
“獄寺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嗎……”伸手。
“……棒球笨蛋才是超越朋友界限了吧!”出腿。
“我可是和阿綱有著純潔的友情,有某種幻想的手下才是最可怕的!”揮拳。
“胡說八道!我對十代目忠心耿耿!”肘擊。
“啊哈哈~!——果然消滅掉才是最好的選項!”摸出時雨金時。
“哼!十代目我現在就幫你除掉心懷不軌的朋友!”掏出炸藥。
在事情巨大化前一刻,看了半天戲的里包恩悠閒的喝了一口咖啡,開口:“蠢綱,今天的點心是媽媽做的草莓小蛋糕,啊,我已經吃掉一半了……”
聲音不大不小,卻讓某人聽得一清二楚,里包恩還沒說完,浴室就發出了一陣稀里嘩啦的撞擊聲和急急忙忙跑出來的腳步聲,“里包恩太狡猾了!那可是我的最愛!”
浴室門被用力開啟,綱吉頭髮溼漉漉的,臉也有些發紅,渾身散發著蒸騰的水汽赤腳撲過來,小巧的腳踝上也有著紅潤的顏色,“草莓蛋糕~草莓蛋糕~~”
某些人的喉結不自覺動了一下。
其實山本胡謅的猜測是對的,他確實是泡著澡就昏昏欲睡了。
眼神亮晶晶的坐在桌子邊上,巴巴的看著里包恩。
黑髮嬰兒從身後拿出一個碟子,純白的奶油,鮮豔欲滴的草莓,確實是秀色可餐——尤其還是奈奈媽媽做的,綱吉迫不及待地接過來,拿過叉子開始吃。
里包恩吃著配咖啡的小餅乾對其他人怨念的眼神視而不見。
——
十年後的某天,獄寺和山本在陽臺上等待任務檔案,不同於十年前的劍拔弩張,成熟了的兩人甚至是守護者中配合不錯的搭檔。
獄寺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感嘆往事,說當年里包恩難道就不想看看十代目沐浴的樣子嗎?
山本擦著時雨金時回了一句,看有什麼用,就他那時候的嬰兒身體能做什麼。
獄寺挑眉,說我們當時也做不了什麼。
話音未落,即使過了十年依舊神出鬼沒的家庭教師兼門外顧問突然出現在陽臺圍欄上,貌似夜觀星象,背對二人壓下帽簷,挑高唇角撂下一句話,縱身躍下。
“我們長時間同住一室,什麼沒看見過?”
身後二人齊抽嘴角。
“果然里包恩才是大BOSS……”,小鬼時期的兩個人怎麼也沒鬥過這個魔王。
——
滿足的舔乾淨嘴角的奶油,綱吉撥弄著盤子,“大家怎麼都在這裡?”
“是作戰會議!”獄寺坐在一旁神情振奮的回答,“里包恩先生通知的。”
“啊哈哈~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就來了~!”
“極限的開作戰會議!”
相比於興致勃勃的三人,綱吉就有點萎靡不振的趴在桌子上,“既然如此……里包恩快點來主持會議啦!”打了個哈欠,早點結束沒準還能再睡一會呢。
盤腿坐在書桌上,里包恩無辜的歪歪頭,“阿綱,會議是你開啊~”
“什麼?!”
露出一個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