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說服他們:“請你們通融一下吧,我一定能贏的。”
眼鏡苦笑了一下,對我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我們辛苦一天了,你也該休息了,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快走吧。”
眼見這個被我等了十幾年的機會白白從我眼前溜走,我頓時心如刀絞,連想都沒有想便跪在了他們的面前:“求求你們,讓我參加這個大賽,求求你們。”
我突然感到很委屈,於是哭起來。這讓我面前的兩個人很為難,他們尷尬地站在那裡面面相覷,其中的一個人伸手來扶我:“不要這個樣子,你先站起來。”
我還是沒有站起身,仍然跪著請求他們讓我參加比賽。他們又拉又勸,我還是沒有站起來,最終他們有些無可奈何地互相看了一眼:“這樣,讓我們試試看能不能安排。”
第二天,作為第三十一名決賽佳麗,我來到遠洋酒店報到。
“特殊選手”的代價(1)
由於我意外入選,很多佳麗對我抱著敵意。剛進入房間,我發現床上已經坐滿了人。
“你就是新來的?”一個女孩用東北口音問我。
“我就是了。”
這是我第三次參加選美比賽,已經能夠大概瞭解選手們的意圖,她們想知己知彼。但這些選手與我以往遇到的不同,她們表現得非常露骨:“你會說英語嗎?”一個面容清秀的姑娘問。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答道:“會!”
她立即嘀咕了一句英語,我用英語回答了她,於是她放過我,與她身旁的女孩子交流了一個含蓄的眼神。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哪位?”
“小馬啊,今天下午的課你不上了?學生都等著你呢!”
“噢!糟糕!!”我大叫了一聲,丟下那幫女孩和手提箱,便飛奔出了賓館。上了計程車,我在心裡盤算著如何開口向老總請假!
我為自己構想了無數個理由和展開話題的方式,但當我看見總經理嚴厲的眼神時居然患了間歇性失憶症:“我要請假!”
總經理面無表情地看看我,用力地呼吸控制情緒:“什麼什麼?”
“我以後不能來上課了。”
“為什麼?”
“我報名參加了環宇小姐大賽。”
“呵呵!”他笑了,“我沒有逼你做教練,你自己向我討,現在你說你不做了,要去選美?”
“是,我一定要參加這個比賽。”
“這比賽就這麼重要?”
“是。”
“那你去吧!”總經理似乎很惱火。
我沒有向他說一些煽情的理由,這個城市,不相信眼淚,奢望有人同情和關照是徒勞無功的。從他的辦公室裡走出來時,我以為我的模特生涯告一段落,誰知總經理的最後一句話追上了我:“比賽完了快回來上班,職位我給你留著。”
我感謝總經理把機會給了我,他的人情味令人感動。人的一生中會遇到很多無條件幫助你的人,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也許會淡忘他們的面容,但在接受他們的幫助時心裡感受到的溫暖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我在心中祝福他們,用這種方式表達我的感激。
我帶著這種感激匆匆地跑回了賓館,找到那隻無人照看的行李箱,這時,聚集在我房間裡的選手已經消失了。我疲憊地休息了一小會兒,匆忙的感覺離我而去,我的心,感受到無比的平靜。
在集中培訓課堂上我見到了美麗的對手們,感嘆選美大賽的神奇:來自中國各大城市的絕色女子為了一個目標而聚集在這裡。
休息時間,一個相貌普通,神情憂鬱的選手主動向我打招呼。在我微笑頷首過後,她緊貼著我的右臂站著,小聲地說:“你看她。”
“誰?”
“五洲小姐。”
“哪一位是?”
“穿粉紅裙子的,頭上戴一朵米黃絹花的。”
“哦!”
“感覺如何?”
“漂亮。”
“是嗎?我覺得她不如你。”說完這句話,她仔細地觀察著我的反應。
我很謙虛:“過獎,她比我漂亮多了。”
“我還沒介紹自己呢,我叫春子。”
“我叫馬詠梅。”
春子的友善令我很快接納了她。這時她向我伸出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握住這隻手,感覺很不舒服,太涼了。
“你是屬蛇的吧?”我打趣著,沒想到居然蒙對了。
“咦?你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