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黑皮日記本遞給江男:
“這是我哥讓我給你的,等駕校那頭蓋差不多了,你就給這人打電話,他會給你送來十五個退伍兵,工資就按照咱們之前商量的。”
“好。”
“這幾個號碼我都標註上了,有工商稅務消防,還有你有可能會用得到的,如果碰到難處去ktv找吳經理,他就會出面處理。
另外,特別大的事兒,也可以給我哥那個手下,你見過的那個胡剛打電話,我哥已經告訴他了,”
“好。”
劉澈看了看手錶,半個小時後必須得走。
“江男。”
“嗯?”
“……”
江男在劉澈的面前胡亂揮揮手:“到底要說什麼?”
想說捨不得;
想說你為什麼跟我不同屆;
想說馬上要離開了,下次見面得是放寒假。
山高路遠,再也做不到像大慶這次想去就去了,更何況我本就不是真的蓋世英雄,等我翅膀真硬的那天,等我像我的飛機一樣,能自由遨遊那天……
“呵呵。”劉澈笑了笑:“想說,你知道我哥現在幹嘛呢嗎?”
“幹嘛呢。”
“他把捂手裡的一塊地,正用你的方案蓋影視基地,投資很大,這是我印象中他第一次沒有小心謹慎,挺大膽的。”
“在哪啊?”
“寧波下面的一個鎮。”
“啊?!”
江男驚訝的半張嘴。
她覺得自己這小翅膀真是扇動的不輕,給任子滔從前幾名扇成了省狀元,給上一世拿丈夫當寶的姑姑扇離婚了,給影視基地的老闆扇動的換人了。
“唔,劉恆現在在忙十一國慶,是軍校研究生代表,搞一些宣傳的事兒,他說,等忙完國慶有時間會來一趟,要見見你,請你吃飯。”
“不用不用,我是衝你,又不是衝他,希望能幫到就好,希望他開城後,能賺大錢,嘿嘿。”
“江男。”
“嗯。”
“我們都走了,你會不會想我們啊?”
這話,到底問出口了,為掩飾尷尬,劉澈將一個石子扔進了湖裡,湖裡立刻彈出三個水窩,水紋泛起曲曲折折的浪波。
而這話被問的,江男也笑不出來了,實話,捨不得。
任子滔走了,她都不習慣。
要知道,那個人一直跟著她,無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