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方面的形勢,大家聽了紛紛點頭贊同,即使不支援他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在這一方面契爾年科的確有獨到的見地。
隨著掌聲的想起,契爾年科走下了講臺,他向安德羅波夫示意該輪到你了,安德羅波夫一邊鼓掌一邊報以微笑,似乎渾不在意。
安德羅波夫站起身來,走向了講臺,會場頓時又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想聽聽有了契爾年科的金玉在前,他安德羅波夫還有什麼可說道的,畢竟負責國內外的安全工作才是他的職責,至於意識形態和宣傳領域,安德羅波夫可是個外行。
“契爾年科同志說的很好,也確實反映了一些問題,他的一些觀點我也很贊同,聽了他的一番介紹我確實覺得有一種隔行如隔山的感覺。不過,契爾年科將大部分原因歸咎於西方勢力的鼓動,我卻並不完全同意這一點,眾所周知,我們的報紙電臺一直牢牢的掌握在黨的手中,就算西方敵對勢力鼓動的在賣力,他們的影響也是有限的。同志們,我們難道不應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嗎?”安德羅波夫忽然語重心長的說道,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他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去年的經濟資料已經出來了,有多麼慘淡我就不提了,不但是去年,前年的也不好。我們的工業已經好幾年沒有什麼發展了,農業產量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上街看看我們的商店,每天老百姓都要排著長長的隊伍等上一個小時才能買到自己需要的商品,而我們的幹部們呢?他們可以去自己的特別商店購買自己需要的東西,有些甚至是我們花費寶貴的外匯購買的國外奢侈品,可以說我們的幹部和群眾完全過的是兩種日子!”
安德羅波夫不留情面的演講讓在場的眾人無不如坐針氈,大家偷偷地打量著勃總的神情,不由得心裡一驚,勃總的臉色從沒有像今天這麼難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