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知茜香國哪一個人起了頭,開始哼唱起家鄉古老的童謠: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我獨南行。。。。。。
一人鳴唱,眾人來和,海面只聞悲慼陣陣。
一場戰役,一個國家的覆亡,林致遠雖然親手策劃了這場殺戮,只是此刻他的心中沒有半點歡愉,相反的,看著海面上起起伏伏的人影,林致遠只覺得一陣疲憊。
曹京在背後輕拍著他:“成王敗寇,你無需想過多,當下是想著要怎麼將南安郡王弄回來,也不知人還是不是活著。”
“活著如何,死了又如何?他冥頑不靈,此番雖大勝,但唯獨要深究責任的,恐怕就是他。”
南安郡王若是死了,皇帝也許還能封他個滿門榮光,可若全員皆勝,唯獨他被俘茜香國內,只怕萬歲爺請饒不了他。
林致遠淡淡一笑,與曹京說道:“先生,經此一役致遠才明白,我的戰場不在此地,我見不得腥風血雨,打打殺殺。和政敵們計較手段,挖坑掏洞才是我該乾的事兒,而不是如今這樣。”
曹京深深望著林致遠:“你都想好了?再回京城,你的身份又不同尋常,到時候幾位皇子坐不穩,要麼將你拉過他們的陣營,要麼將你徹底碾碎在萌芽中。權臣的路並不好走,這是先生的肺腑之言。”
林致遠笑道:“《晏子春秋。諫上十》中曾雲:今有車百乘之家,此一國之權臣也。致遠不才,功利心極重,做不得世外仙翁,只願不辱林家門楣,將姑蘇‘林’字發揚光大。”
東邊紅霞漸染,旭日冉冉升起,似乎正應和了林致遠這句狂放之言。。。。。。
六月二十二日,東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