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新,就將就著用了,誰知道會蛀蟲呢!何況那銀子我節約下來,還不是為咱們家著想麼。”
“我呸,你少拿家來說事情,別以為你做的那點事情能瞞得住人,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德行,商家每年那麼多稅銀交上去,又白送許多東西,只差沒將大秦所有的將士都養了,你卻還偷著藏著的往宮裡送銀子,這要送你就送唄,偏你還敢動那修祠堂的銀子,真是個不知道好歹的,這些年真是枉費商家對你的好了。”商濡軒只要想到聽說那祠堂隨時有倒塌的可能,就覺得又羞又惱,那可是供奉祖宗們牌位的地方,想來若是喚作她長孫家的,有半點瑕疵的木她都不會要吧!
不由得嘆了口氣,“你名義上是我商家的大夫人,可是那心去還在宮裡頭,若不然怎明知道母親給十四媳婦訂下了親事,又拜了堂,你還非得將端王家的姑娘拉進府裡來,到底是把商家當作個什麼地方了,你們皇室的後大院還是什麼?”又想起她與那長孫楚兒做出來的醜事,如今不止是商家傳遍了,連著京城都轟動了,害得自己這一路回來,遇上熟人,臉上百般難堪,都是因為她所為。
長孫亦玉即便是跟商濡軒算不得二夫人跟著二老爺那般琴瑟和鳴,可是這商濡軒也從未這麼數落過自己,可是這一趟回家來,不止是不會從前那般體貼待自己,還劈頭蓋臉的罵,只覺得這老爺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越想越是難過,又忍不住哭了起來,“你只曉得說我的不是,你怎麼不瞧瞧自己,成親幾十年,你有在家裡待過過幾年,還每一次回來就帶著幾個姨娘回來,走的時候也不一併帶走,最好還不是要我來管,我到底是個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