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又將這燙手山芋丟給自己。在走回公堂的路上,他是想好了,寧願得罪武當和崑崙,也絕不能得罪繆易真,決定判定東方震和紫石的兇殺罪名。
但忽然又想起了當日張百戶下令自己放人時,那副有恃無恐的神情,這又令他生疑:一個小小的六品武官,怎來那麼大的膽量,敢直接了結一個疑竇重重的案子?突然,他眼前一亮,覺得應該是那樣,那就是錦衣衛中有一個繆易真的敵人,也許這人比這繆易真還位高權重,那個張百戶也許是受那人指示行事。
究竟怎麼辦呢?他心下煎熬。忽然又想起繆易真剛才說他不親自判案,怕有失偏頗的話來。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暗示自己要公正判案?死者明明是他師兄,他為什麼要這樣?該不是他擔心強判那二人有罪,被言官知道了,進行彈劾,影響到自己的前程?
湯知縣想得還不是很清楚,已走到公堂內,他看了一眼正牆上那青天白日的壁畫,心下已下定決心,決定賭這一把。於是緩緩走到案桌後,轉過身來,“啪”的一拍驚堂木,大聲道:“本縣一介書生,對於武功一竅不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