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了!”
三生嘆息道:“我只是擔心劣徒,怕他惹事生非。雖說他年紀也不小了,可還是不讓人省心。哎!”
話音剛落,忽見小二領著司馬軒和陸雲山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司馬軒急聲道:“不好了!東方兄和……紫石兄……讓衙門的帶走了!”
“啊!”眾掌門齊都驚得站起,眾弟子也都驚異的圍了過來。玉掌門顫聲問:“究竟怎麼回事?”司馬軒搖頭道:“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在江邊的一家酒館用了飯出來,紫石讓我們等著,說有事要單獨同東方兄談。他們進了江邊的柳林,我們那等了好久都不見他們回來……後來聽得東面鬧嚷嚷的,我們跑過去一看,林子外有好多差衙把守著,不讓進去。有人說裡面出了人命。過了一會兒,我們卻看見東方兄和紫石兄被差衙押了出來……”
玉掌門聽到這裡,“啊”的一聲驚呼,一把抓住司馬軒肩膀,面色慘白,問道:“這……他們……被押到哪去了?”司馬軒覺得這一抓肩骨欲碎,“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玉掌門忙鬆了手,喘息著盯著他。金藏道:“玉兄彆著急!他們肯定是被押去了衙門。我們馬上前去!雲山,你和雲清速去武當報訊!”
烏木掌門、枯木道長隨同雲山、雲清到得均州縣衙時,已是午夜時分。衙門雖然緊閉著,但看得出來,衙門裡是燈火亮堂,並不時有嘈雜聲、腳步聲傳出。
衙門前蹲著的兩隻石獅子,上方懸著兩串燈籠,發出暈紅的燈光。一大叢人或站或坐的聚集在衙門左側的牆根下,坐立不安的小聲談論著。見烏木掌門一行到來,齊都迎上招呼。
烏木沉聲道:“現在情況如何?”金藏道:“情況還不清楚。只知道死的是少林空淨大師。屍身已抬進去了,幾個隨行的僧人也來了,現在在裡面。看門的說,何縣丞正在審案。湯知縣吩咐了,不讓我們進去。”
烏木點點頭,躊躇難決。玉掌門焦急得看著他,不住搓手。烏木沉吟了一會兒,抬頭道:“大家這樣乾等著也沒用。走,我們到附近找家客棧先住下,商量商量,等天亮了再說。”
不少來賀壽的客人已起身返回,所以不少客棧都已空出了不少客房。眾人在不遠處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幾個掌門聚在一間客房裡徹夜商議。門下的弟子們也大都無心睡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長吁短嘆。
燭火微晃,桑青虹獨自躺在床上,難已入睡。自第一眼見過東方震後,這兩日來,他那直挺的鼻粱和微帶笑意的嘴角,老會莫名其妙的浮現在她腦際。尤其是一見到他那挺拔的身形,心就會不由自主的怦怦亂跳。她總會偷偷的注視著他,覺得他的一言一笑、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帥氣灑脫,令自己心醉神迷。她想了解他的一切: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顏色的衣服?有什麼興趣愛好?……當然,最想知道的還是:他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孩子?可已有了意中人?
還有一個她一想起來就會面紅耳赤、不敢多想的問題:他是否也喜歡自己?但這個問題,她是連一點信心都沒有。一共只和他說過四句話,七十六個字;雖然每次和她說話,他都面露微笑,溫柔客氣。可她懷疑,平日他對別的女孩也會是這副態度。這令她又是沮喪,又是心酸,患得患失的難以自拔。
其實他對東方震處境的憂慮,並不在玉掌門之下。她恨不得能插翅飛到他身邊,問清楚事情的原由,然後抱著他縱聲痛哭一場。她怔怔的圓睜著妙目,一夜不曾閤眼。
※※※昨夜在得知少林高僧死在自己的地盤上後,湯知縣翻身從三姨太床上爬起,趕到衙門時,見何縣丞正有條不紊的提審著嫌犯,便輕步進了後堂。他相信這個得力助手,能將案情審理得清清楚楚。
其實這幾天他一直就擔心得很,數千名武林精英齊聚均州,一旦生亂,憑他衙門裡那一百多號只能捉點小偷小摸的差衙,如何能控制得住局面?他只希望這些武林人物看在武當派的面子上,規規矩矩的,不給自己添亂。沒想到在瘟神們終於臨行之際,卻出了這麼個這麼大的亂子來。
須知少林派不但是武林泰斗,更是皇家尊寵的佛門大派。如今少林高僧慘死在均州,一旦處理不當,均州城將掀起滔天巨浪。到時這均州衙門不過就如一隻小木船,還不被拍得片片碎裂?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何縣丞才拖著疲憊的腳步,來到湯知縣下首的座位上歪坐下來,長長的打了一個呵欠,閉上眼睛。
“查問得怎麼樣了?”湯知縣不等何縣尉小憩片刻,便開始發問。
何縣丞睜眼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道:“現場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