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慢吞吞的瞟他一眼,“你怎麼不問我?”
“我問了,但你不說。”他頭也不抬的隨口應道。
若曦悶悶,“夏爾說我水性楊花,我承認我花心,但是我從來沒逼過誰一定要接受這樣的我,我離不開塞巴斯蒂安,放不下零,不想看拓麻傷心,慊人和伊爾迷、雷伊諾、殺生丸我也不想放棄,這樣的我真的有那麼糟糕?”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把心裡的煩惱訴說給庫洛洛聽,也許是因為他的沉穩,也許是因為她腦子抽風了,反正她就是想告訴他。
攤開的書被他毫不猶豫的合上,庫洛洛興味的看著她,漆黑的眸子裡透露出的是謎樣的智慧,“若曦想聽我怎麼回答呢?”
“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
“很差勁。”他沒有停頓的直接回答,聽得若曦那個怒啊,憤憤瞪他,他卻似相當的無辜般優雅的微笑著,“夏爾說你水性楊花其實並沒有大的出入,女人,本該是從一而終的生物,像你這樣腳踏不知多少條船的女人,實在是讓人很難接受,謾罵,其實只是一種對你行為不滿的發洩方式,若曦,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該在乎別人的眼光,世俗的觀念怎樣與你何干?”他的語氣輕柔的像是情人間的囈語,有股淡淡的蠱惑,讓人不自覺的隨著他的心思去想、去做。
若曦垂下頭,風起,銀色的發隨風飄揚,吹亂了她的髮絲,吹散了她的執拗。
“是我鑽牛角尖了。”既然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她還在煩惱什麼呢?早就做了選擇的事,現在才來煩惱,真是可笑。夏爾是第一個當面罵她的,她是被氣糊塗了啊。
庫洛洛但笑不語,垂下頭去開啟書繼續閱讀,若曦一臉疑惑的看他,“庫洛洛,你今天很奇怪。”
“哪裡奇怪呢,若曦?”他的頭依然沒有抬起。
“庫洛洛•;魯西魯不像是沒有任何目的隨便安慰人的人,你有什麼陰謀?”
“陰謀?”斜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