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是我撲過去,你一男生力氣那麼大居然推不開我?!柳六憤憤的想。
“你你你咬我,你看,我胸口都被你咬出血了!”
蕭白扯了把皺巴巴的襯衣,果然,白皙的胸口上有幾個可疑的讓人心跳錯亂的……牙印!
“……我內衣呢!”
“你你你嫌勒得難受,自己脫了……”
“……我……有沒有做不該做的事?”
“你這麼威嚴的問我,我當然說沒做了,不然會被你閹掉……”
“老實交代!”
“你你你……把我撲倒之後……哼!”蕭白衣衫不整,頭髮像鳥窩,眼睛下面青黑一片,脖子上似乎還有一道抓痕?!頂著一副被人糟蹋的小樣兒,底氣不足的哼哼,“你還把我……弄疼了!”
啥?!
柳六嘴巴都張成O型了。
趁柳六腦筋短路之際,蕭白‘滿臉委屈’的衝柳六大喊,“你要對我負責!”
柳六腦筋一短路,想都沒想直接回了句,“好啊。”
答應完柳六反應過來,後悔了。
蕭白貓一樣的眯起眼睛,優哉悠哉的梳理凌亂的碎髮,順便把某人的後路堵死,“你要敢反悔,我就告訴全世界你把我睡了,然後翻臉不認賬,看誰還敢要你!”
好啊,挖坑挖到自家墳地了!
柳六一愣,接著張牙舞爪撲倒蕭白,掐住他的脖子騎在他身上,“死小子,又挖坑讓我跳,姐今兒不打得你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蕭白搖頭擺尾的掙扎,聲嘶力竭的辯白,“我沒挖坑,是你自己挖完自己閉眼跳的,還把我拉下水,我冤死了!”
柳六怒道,“少貧嘴,挖坑的活兒你最手熟了!”
兩人打得天昏地暗,李存信和梅米進來拉架都沒拉開,最後兩人打累了才作罷,李存信倒沒表現出什麼異常,就是臉色憔悴了些,估計一夜晚上沒睡好。
梅米精神不錯,湊過來用肩膀撞撞柳六,擠眉弄眼的壞笑,“好啊,野戰都打到郊外來了,要不我跟李存信迴避一會兒,你們繼續?”
柳六臉紅,心虛的望了望正在整理東西的李存信,“什麼呀,我跟他沒什麼。”
梅米呵呵的笑,“一般說沒什麼,那一定有什麼。”
“才不是呢,那臭小子脾氣跟驢一樣壞。”
梅米伸手彈了柳六腦袋一下,“脾氣壞可以改,別說,他對你還真夠可以的,長得也像那麼回事,不行六啊你就把這禍害收了吧。”
越描越黑,柳六乾脆不解釋,自己一個人跑到湖邊洗鐵籤子,洗淨留著晚上繼續用。
吃過早餐,男人收拾東西去釣魚,女人架鍋生火準備做午餐。
午餐很簡單,柳六帶了一些蔬菜和香菇,外加兩個男人釣的幾條魚,蕭白一條也沒釣到,臉色臭臭的回來了,李存信把收拾好的魚交給柳六,又過去幫梅米啟開果汁。
柳六切好蔥姜,把魚放進鍋裡爆鍋,加水燉湯。
蕭白坐了一下,跑去自己車裡翻出一把獵槍,還沒等柳六問他要幹什麼,人就已經提著槍,幾個跳躍便躥進樹林不見了。
“喂蕭白!”
柳六氣得跺腳,這孩子,越來越難管教了!
魚湯做好了,青菜也炒好了,三明治整齊的碼在餐盒裡,大家圍坐在草地上,等蕭白回來一起吃,等了好久,蕭白才回來,手裡拎著兩隻沒有見過長著漂亮羽毛的山禽。
走到柳六跟前,蕭白把山禽往柳六懷裡一扔,“今晚吃這個。”
柳六半張嘴,拎著被一槍爆頭的兩隻倒黴蛋,一臉的不相信,“不是吧蕭白,你釣魚技術爛到家,居然打獵這麼強。”
蕭白白了柳六一眼,“我不會用魚竿,但我會用槍。”
眾人:……
既然蕭白回來了,那就開吃。
李存信洗魚的手不小心把手指割傷了,纏了兩個創可貼,用手抓三明治很不方便,梅米笑嘻嘻的拿起三明治,哄孩子一樣的啊了一聲,“乖,張大嘴。”
李存信臉紅了紅,緩慢張開嘴。
梅米把三明治塞到他嘴裡,又端了魚湯喂他,李存信臉越來越紅,低頭只顧咀嚼,梅米笑得花枝亂顫,漂亮的睫毛在陽光下翻飛。
她真美,就算不化妝也那麼漂亮,她笑起來真好看,像天使一樣,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那麼出眾,永遠是男人的焦點,一直霸佔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