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係也沒有的人。
李非凡拍拍她的手，拉著她在沙上坐下，按下了重撥鍵，“喂，孝利啊，我在市區呢，在秘書長家裡呢。嗯，有些事情想請教她一下，畢竟她是領導嘛。去找你，現在不合適，再說了，我現在也不適宜去啊，這不還沒達標呢。好了，沒事了，我在這兒挺好的，明天爭取早一點回去，給你捎肯德基。嗯，大桶的，記住了，再見吧放下手機，看到黃優利正一臉玩味地看著自己，李非凡不由地老臉一紅，“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這不是上了你的賊船嗎？小，“嘖嘖，也不知道是誰下午跟個急色鬼一樣，在人家辦公室裡就不管不顧在起瘋來，現在倒弄得跟個受害者一樣。”
黃優利鄙視了一下。
李非凡伸手抱住了她，“還說還說，還不都是你太迷人了。對了，優利，我似乎記著剛才你沒穿內褲吧？難道說整個下午你都光著屁屁？
“還說”黃優利惱怒地掐了李非凡一把，“都是你這個小色鬼害的，那內褲都溼成那樣了怎麼穿？可恨下午還開了全部務會議，坐在那兒就跟光著屁股一樣，都是你害的！”
李非凡在腦子裡想像了一下黃優利光屁股穿一件套裙參加部務會議的情形，真是太那啥了。
郭紅雨的電話還是提醒了他，還是有些正事要辦，伸手從茶几上摸過煙來點上，“優利，我聽張美麗說你對我最近的動作有一些想法，不如說來聽聽？”
黃優利看了看李非凡，這個傢伙真是煞風景，竟然在這個時候提這個問題，不過想想也是，二十多歲剛剛乾上助理，既想幹事，又怕出事，有點顧忌也是件好事……
“那些事情本身沒有問題，問題是現在的時機不對，如果推行的好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一旦推行過程中出現點什麼意外，那可就太被動了，所以我建議你緩一緩、穩一穩其實黃優利說的意思很簡單，現在的官場，你可以沒有成績，但是絕對不能犯錯誤。不出成績頂多是你這個幹部能力有問題，也沒有哪條規定說是能力有問題不能當幹部的，而且很多領導喜歡這樣的幹部，要是下面的幹部都太有能力，那也顯不出領導這棵高苗不是？可要是犯了錯誤，那可就是國法都有規定了，隨便卡上哪一條，都可以把你打倒在地、踏上一腳，永無翻身之日。
“李非凡，從你經過競職當上助理以後，你說你幹了多少事了？這些事隨便拿出一樁來在別人眼裡都是一份可觀的政績，可你倒好，事兒越幹越越多，動靜越來越大。現在總統、部長們和市長都知道漢城有你這麼一個突擊提拔的青年幹部，下午開部務會議部長還提到過你，說你這種情況必須是個例，不能再有第二個了。你說多少雙眼睛盯著你，不出錯就是萬幸了，哪裡還敢再出風頭？搞那些制度創新，一個不小心，掉到溝裡，往下砸石頭的人多了去了。真要到了那一天，絕對是永不翻身黃優利翻過身來環住了李非凡的腰，“這些還不說，青年幹都把點錯誤有時在領導眼裡也算是正常，還可以挽救，可現在是什麼時候？郊區正面臨換屆，整個區級班子要大動，在這個時候，你的政策如果出現什麼波動，或是造成什麼惡劣影響，那麼不但你會到黴，你背後支援你的人也會到黴。現在據我所知，郊區已經有人開始動作了，想要把區長掀下去，只是現在還沒有拿到實實在在的把柄罷了，你現在搞這個，極容易出現不穩定現象，這不是往人家手裡送刀把子嗎？這不是給你師兄找麻煩嗎？”
李非凡抽著煙無語了，就算是他兩世為人，他也沒有想到竟然幹事幹多了還能幹出過錯來的。
可是讓黃優利這麼一說，似乎也有道理，法律上可沒說做對了事獎點什麼，說的可是做錯了要接受怎樣的處罰，難道老子真的錯了？
看到李非凡無語地吸菸，黃優利又有些不忍起來，“其實你弄的那兩斤，制度還真不錯，尤其是村鎮管，對控制，亂花錢絕對很有效果能夠等事上，切塵埃落勉，一，做，肯定會好很多的。”
李非凡用力抱住懷裡的溫軟，“優利，如果只是一個村鎮管和幫貧扶弱計劃打手；的話，我收手不弄或是暫停也沒有什麼，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幾個郊區區長連著出事，如果沒有過得硬的成績，年底肯定要在全縣墊底，這個我絕對不能接受。”
“墊底？以你們現在的業績，怎麼會讓你們墊底呢？”
“已經有人放出話來了，就是廉政這一條就可以來個一票否決，所有的成績一概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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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非凡狠狠地把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
“誰這麼大膽？現在雖然從上到下重視廉政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