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勉強。打招呼時眼神四處遊移。
顧安華也沒在意那許多,笑道:“剛一進府,便聽逸親王殿下與年姐姐過來了,這不剛給祖母,父親,母親請了安,就過來了。”
顧安年含笑頷首,請了顧安華坐下,道:“都道趕早不如趕巧,今兒難得聚在一起,咱們幾姐妹定要好好說說話。”
“年姐姐說的是。”顧安華笑著應了,在熱炕另一頭坐下。
顧安錦自顧安華進來後,便有些坐立難安,聽兩人說了會話,她突然站起身來,歉意道:“姐姐忽地想起房中還有些事未處理,要趕回去一趟,就不陪兩位妹妹多聊了。失陪。”
說罷,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顧安華臉上閃過一抹黯然,很快又恢復過來,對顧安年笑道:“年姐姐這些日子可好?妹妹許久未去王府看望姐姐了,一直掛心姐姐身體如何。”
嫁入五皇子府後,顧安華便時常到逸親王府走動,是以兩姐妹感情比以往好了許多。
也是因此,顧安華在五皇子府雖說不上受寵,卻也是過得不錯的。
五皇子待她還算寬厚,見她時常到逸親王府走動,偶爾也會與她一起上門,對她也多了幾分關懷。她知曉這是拖顧安年的福,是以便更加感激顧安年,每次到逸親王府拜訪,都會帶些不算貴重卻飽含心意的禮物。
像這樣的問候關心,更是常見。
“華妹妹有心,我很好。”顧安年淡淡一笑。
顧安華的變化她看在眼裡,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雖說當時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是無意中改變了一個人,這種感覺還不錯的。
對於剛才顧安錦的失態,兩人都沒有提及,只尋些其他的話題閒聊。
顧安華今日仿似十分高興,臉上笑容就沒有斷過,顧安年有些詫異,狀似隨口問了一句:“華妹妹今日興致頗高,可是有何喜事?”
顧安華臉上的笑一頓,遲疑一番後,歉意道:“年姐姐見諒,此事妹妹暫且不能告知姐姐。”說罷,小心翼翼地打量顧安年的神色。
顧安年在心中挑了挑眉,滿不在意地笑道:“無妨。”
顧安華見她臉上便無不悅之色,心中舒了口氣,又尋了些近日聽聞的逸聞趣事說與顧安年聽,兩人有說有笑,氣氛還算不錯。
中午時分,宋祁在前院與顧府一眾男子推杯換盞,按理項氏與顧安年要去前面伺候,然一群人喝的興起,便讓她們回了後院自己用膳,顧安華是一人來的,便也與顧安年一起,留在暖香苑用膳。
因著獵場設計顧安錦一事未成,項氏對顧安華並無幾分好臉色,就連顧安華出嫁之時,她雖把婚事辦的妥妥當當,卻也同樣沒給幾個好臉色。只是後來見顧安華與顧安年關係漸好,又聽聞顧安華在五皇子一向安守本分,伺候五皇子十分盡心,她這才對其改觀。
一頓飯還算吃的開心,飯後,顧安華與項氏告了辭,道是要去瞧瞧宋姨娘,項氏今日見著顧安年心中高興,便笑著允了。
顧安華一走,項氏便拉著顧安年到了暖閣裡說話,也不過是問的她在逸親王府過得如何。
“平日裡走訪其他府上的夫人,時常能聽到逸親王殿下對你如何如何好的傳言,母親心裡雖高興,卻也是掛心的,畢竟傳言是傳言,真的過得好與不好,那只有你本人才知曉,你與母親說說,逸親王殿下待你可是真的好?”
項氏拉著顧安年的笑,眼中滿是和藹慈祥。
顧安年含笑點頭,反手握住項氏的手,道:“很好,王爺待女兒很好。”
“如此就好。”項氏笑眯了眼,又道:“你一直未曾回府來,有些事母親也不方便寫信告知你。瑾貴妃託母親給你帶句話,道是多謝你在獵場時提醒五皇子謹慎行事,替五皇子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
如今瑾貴妃對顧安華也還算是滿意,是以對顧安年這個“出手相助”的人,自然也增了幾分好感。
顧安年彎唇一笑,略帶歉意道:“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想來先前也是女兒不好,害得五皇子惹了皇上不喜,平白受了板子,女兒心裡過意不去,是以在獵場時才會出口提醒。”
說到宋瑜挨板子這事,項氏臉上的笑僵了僵。此事也算過去不短一段日子了,現在想來,她仍是有幾分氣憤,畢竟她險些因著這件事與瑾貴妃鬧翻,若不是她後來涎著臉說好話,怕是要與孃家的關係弄僵了。
要知曉,項國公府能有如今的地位,大部分是託瑾貴妃的福。
因此,不管是瑾貴妃,還是項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