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今晚可以和小七同榻而眠。
顧安年不動聲色,待黃桃黃杏端著託案將裝滿水的海碗拿來,她一指床鋪,吩咐道:“將茶碗擺在床鋪中央,排成一列。”
這會,所有人都知曉她要作何了。所有人都垂頭噤若寒蟬。
“側妃娘娘,這……”黃桃與黃杏不敢動手,拿眼偷瞄臉色已經沉下來的王爺。
“都給本王滾過去!”顧安年還未開口,宋祁已經一拍桌子,怒喝一聲。
膽子小的,當即嚇得直哆嗦。
顧安年面無表情,把裝著海碗的兩個託案接過來放到桌上,吩咐道:“都退下吧。”
所有人如得赦令般,趕緊竄了出殿門,福祿走在最後,還貼心地關上門。
“你來擺,還是我來擺。”顧安年指著八個大海碗,語氣毫無商量,宋祁瞬間垮下臉來,弱弱喊了聲:“小七……我錯了還不行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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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贏了我就聽你的
顧安年搖頭,語氣平淡:“不管你是否錯了,今晚都要如此。”
宋祁一口氣梗著沒喘過來,憋得一張白玉似的臉都紅了,他哼了哼,氣呼呼道:“至於這樣防賊一樣麼,本王還不稀罕呢!”
得,這會本王兩字又用上了。
“我管你稀罕不稀罕?”顧安年奉送他一個鄙視的眼神,發問的語氣裡滿是嘲諷。
說完,顧安年就端了一個托盤往床邊走,宋祁瞪大眼跟上去,見她當真一碗水一碗水地在床中間擺開,當即氣得頭腦一熱,咬牙道:“擺就擺!”說著捋起袖子,端了水往床上放。
顧安年開始還挺樂意他的自覺,可以看他擺那位置,頓時不樂意了,攔住他急聲道:“你這是作何?”
宋祁挑起半邊眉毛,勾著嘴角得意道:“不是你要擺的?”
顧安年一指床上宋祁擺的那幾個碗,瞪眼道:“沒叫你這樣擺!”
寬敞的雕花梨木大床並不是靠著牆放的,是以沒有裡側外側之分,如今,床中間的位置上擺著一碗水,是顧安年放的,而接近兩人站的這一側的邊沿大概兩個手掌長的位置處,也擺著兩碗水,是宋祁放的。
“妾身可不認為王爺能睡得下這方寸之地。”顧安年咬牙狠狠道。
“這邊歸你,那邊歸本王。”宋祁臉不紅氣不喘,先指了指面積小的一邊,然後又指了指面積大的那一邊,接著端了兩碗水與之前放的兩碗排成排。
“你敢不敢再無賴一點?!”顧安年幾乎想跳起來拍他後腦勺。
“我樂意,我高興!”宋祁揚起下巴,得意地搖頭晃腦,哼哼幾聲。
“我不樂意!”顧安年一跺腳。伸手就把靠近床沿的兩碗水往裡推。
“是你說要擺的,這會還敢刷拉皮?!”宋祁當然不會同意,護著不讓她得逞。
“呸,也不知是誰先耍賴的!”宋祁沒好氣地啐了一聲,死命就是要往裡推。
“我賴皮怎的了,我還真就是賴皮了!”宋祁半點不讓,就是不撒手。
兩人還真就這樣較上勁了。
“讓開!”
“不讓!”
“滾一邊去!”
“就是不滾!”
守在門外的福祿聽著裡面傳出的爭吵聲,無奈地搖頭嘆氣,這樣鬧下去何時是個頭啊。
這小兩口也真能夠折騰的,這點小事也爭個半天。
福祿打著哈欠剛這樣一想。只聽裡面“啊”地一聲驚叫,嚇得直打瞌睡的他一個激靈,魂兒都丟了三個。
福祿正想著進去瞧瞧呢,裡面就又吵起來了。
“宋祁,你還是不是男人。這點小事也跟我爭!”
“那你還是不是女人?賢良淑德懂不懂?端莊大方懂不懂?出嫁從夫懂不懂?夫為妻綱懂不懂?你就該聽我的懂不懂?”
“我懂你個王八側漏,懂你個小肝小肺。懂你個持強凌弱。懂你個仗勢欺人,你要是懂了,就馬上給我把這床鋪被子給弄乾了!”
“又不是我一個人打翻的,憑何要我一個人承擔?我不服!”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責任都不敢擔當,虧你還是上過戰場打過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