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他這誇張的舉止逗得忍俊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笑過一陣,兩人又吃茶,皇后噙著笑意,問:“祁兒,你看吉賀與寧瑾丞的婚事,定在何時好?依本宮看,今早把事辦了,也好聊了一樁心事。”
宋祁聞言沉思片刻,回道:“我倒是覺著不可操之過急,還是問過吉賀與寧瑾丞之後,再細細商談為好。”
皇后抿了口茶,淡雅笑道:“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問他們作何?”
宋祁不贊同地要抬頭,笑道:“皇嫂,話雖如此,但您也知曉吉賀的性子,您不事先給她通個氣,就是她滿意這門親事,心裡也是會不舒坦的。”
再者,他記得小七無意間提起過,道是寧瑾丞曾對顧安錦有意,也不知如今他可斷了那心思。這件事若是不處理好,怕是這門親事還定不下來。
他已知曉,當時顧安年之所以要他向皇后提起寧瑾丞,也是為了顧安錦。
有時候宋祁也頗無奈,想著小七若是能將放在她嫡姐身上的心,放一半到他身上,那該多好。然感情的事,卻是半分也勉強不得的,是以他只能慢慢等,細細磨。
說到這裡,皇后也頗為無奈,嘆道:“你說的對,此事還需告知吉賀後,再從長計議。寧瑾丞好是好,只是吉賀這性子,說風是雨,又急躁,沒有半點女兒家還有的溫柔賢淑,也不知寧瑾丞受不受得住。”
宋祁忍不住笑了,寬慰道:“皇嫂,瞧您把吉賀說的,在我看來,那些柔柔弱弱的大家閨秀還比不上咱家吉賀呢,性子爽直率真,多好啊,再說了,吉賀看似粗心,卻也是十分體貼細心的,我瞧著寧瑾丞與她挺合得來,您就不用操心了。”
這話是說到皇后心坎裡去了,“確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