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差的了。”
話是這般說,可當今世上,除了皇帝,也沒有哪個人地位能與逸親王想比。
“且,這輩份嘛,自然也是不能比本王低的了,本王思來想去,論名聲地位,也只有本王的二王兄——賢親王能配得上寧表姐了,不知寧表姐以為如何?”
宋祁依舊掛著優雅輕柔的笑容,可說出的話,卻是讓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氣。
京中大多數人都知曉,賢親王乃是先皇第二子,是當今聖上與逸親王的兄長,而今已年近四十,雖是皇親國戚,卻無半點實權,是真真正正的閒散王爺,論身份尊貴,與逸親王可是雲泥之別。
當今聖上諸多兄弟,如今留在京城的唯有逸親王與賢親王,其中緣由所有人心知肚明。賢親王之所以能留在京中,就是因為他的平庸無能。
賢親王的風流之名雖不比宋祁,府中姬妾亦是數不過來的,府中正妃一位,側妃兩位,若再娶,怕是隻能輪到妾了。
“這……這……”孟老夫人雙手發顫,已經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寧國公府眾人更是青了一張臉,窘迫不已。
只有寧秋霜不明所以,迷茫地望了眼自家父母難看的臉色。很顯然她不曾聽過賢親王的名聲。不過也怨不得人,誰叫賢親王不是帥哥呢。
顧懷卿輕抿杯中酒液,冷哼一聲:“自取其辱。”
他就是再不喜歡顧安年,顧安年也是他永濟侯府的人,自是比寧秋霜與他親一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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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新婚之夜
“王、王爺真愛開玩笑。”好半晌,寧國公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扯著僵硬的笑道,蒼老的臉上滿是惶恐。
“呵呵,”宋祁淡淡一笑,勾著嘴角道:“誰說本王在開玩笑?”
寧國公一噎,當即說不出話來。寧仲臉色更是難看,沈氏沒了主意,焦慮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泣聲喚道:“世子爺……”寧仲狠狠扯過衣袖,低喝一聲:“都是你慣的!”卻也不敢開口去辯駁宋祁的話,只兀自氣憤。沈氏愈發焦急起來。
見狀,寧秋霜更是不解,猶不知死活地張口道:“多謝殿下好意,秋霜的婚事自有祖父祖母與父親母親做主,我亦自有計較,不敢勞煩殿下操心。”心中卻道姐的婚事姐做主。
她微揚著下巴,抬頭直視宋祁,語氣不卑不亢,帶著絲絲不易察覺的傲慢。
宋祁的臉色瞬間沉下來,語調不似方才的輕緩隨和,帶著微微冷意,道:“寧小姐,本王稱你一聲表姐,那是給七娘面子,給永濟侯府面子,給寧國公府面子,然,是誰給你的面子,讓你膽敢如此與本王說話?”
這雖是一個問句,其中的威嚴卻足以讓所有人抖三抖。
眾人只見宋祁面沉如水,時常帶著慵懶笑意的嘴角緊抿著,明顯是動怒的徵兆。
所有人噤若寒蟬,微垂著頭偷偷打量這一桌。
“我……”寧秋霜微顰柳眉,還欲開口,寧瑾丞終是看不下去,拉住她,起身對著宋祁拱手告罪:“王爺恕罪,家妹年幼失言。還望王爺莫要見怪。”
寧秋霜不服地皺眉,心道我說錯什麼了,拿眼狠狠瞪了寧瑾丞一眼。
宋祁冷哼一聲,臉色稍霽,冷聲道:“寧國公府好歹也是世家大族,教養出來的小姐卻如此讓人不敢恭維,本王倒是替瑾丞惋惜,竟有如此嬌蠻不懂禮數的妹妹。”
寧瑾丞連連告罪。
寧國公府眾人的臉色更是精彩了。
旁人見宋祁緩了神色,頓時有不少人低聲議論起來,道寧國公小姐沒規沒矩。不知禮數,竟敢衝撞逸親王。也有暗地幸災樂禍的,以為寧國公府要垮臺了,一時間議論紛紛,寧國公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背過氣去。
寧秋霜就是再傻。此時也知道逸親王又在針對自己了,心中登時一陣惱怒。她實在想不通。為何逸親王定要處處為難她。使她難堪!
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宋祁並不想給寧國公府難堪,只是寧秋霜這個蠢女人真的讓他很鬱卒,總是沒事找不自在,他也就不得不配合著讓她不自在了。
發了一陣威,宋祁的臉色緩和下來,再次掛上笑。拍了拍寧瑾丞的肩膀誇道:“瑾丞在春闈中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實乃寧國公府的大幸,本王批閱過你的文章,其中確有獨到的見解。相信日後定能有一番作為。”
這會眾人摸不著頭腦了,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