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倉早就覺察出來她的不忠,想當初那根憑空出現的皮鞭就是他刻意留下的。如果裴蘇蘇果真忠誠,他自然不會絕情決意,怎麼也要給她一個好點的交代。一輛車算什麼,本來就是打算要送給她的,這早在坂口的計劃之內。可是,做遊戲要講規則,不講規則就該得到懲罰。有誰能說得清楚這種關係之下,這算不算流氓條款?
裴蘇蘇徹底癱軟,她滑落在地板上半天起不來。過了半晌,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去找樓裡物業把公司門開啟。辦公室裡一片敗落景象,因辦公傢俱和裝置幾乎都被搬空,空間顯得出奇的大。她的物品被整理在一個紙箱裡擱在地上,似乎刻意遺落在這裡等著來奚落她。裴蘇蘇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實,僅僅是休息了兩天,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週六坂口真倉不是還在她家嘛?她一點沒看出來他隱藏這麼大的事情。真是缺德,手段殘忍。她愣怔地站在那裡,盯著自己的那箱東西眼睛發直。物業部的人看出來不對勁,像是安慰一樣的絮叨:經濟危機啊,這大樓三個月內已經有7、8家公司倒閉了……
後來,裴蘇蘇都忘記了怎麼回到家。她宛若一具抽去精髓的行屍走肉,恍惚記得自己出了大樓,上了一輛計程車,下車的時候找零都忘記要。進了家門便癱軟到地上,連站起來的力量都不再有。她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爬啊,爬啊,爬到地毯上,又爬到床上,蒙在被窩裡,過了好久才嚎了出來。
媽呀……你個該死的荷包蛋,你害人不淺啊……你人面獸心,不是個玩意兒啊……日本鬼子,我跟你有仇啊……
裴蘇蘇哭著嚎著睡著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