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問了,也不見得能推算出往後的結果。李開復的太太是他的初戀女友,這樣的從一而終是何等浪漫的事情,許多人對他的婚姻長此穩固也會深信不疑。人靠譜,就可以把變數改為恆數。第二個問題也大可不必問,因為這時候遇見,不早不晚剛剛好。若不是自己,是任意一個合適的人,也會是這樣的結果。

但是,許多女人還是愛問一些知道答案的問題:你愛我嘛?為什麼愛我?愛我什麼?抑或,你為什麼不愛我了?我哪裡不好了?你以前不是說愛我的麼?其實,每一個人,愛的時候都是真的愛,不愛的時候是真的不愛。愛了,並非沒理由,所謂愛你不需要理由都是胡扯。不愛,又何須那麼多借口和理由。若不再愛何必苦苦追究,跟別人過不去也跟自己過不去。唯一能做得,只是自己要過的好,比對方要好,那才是對自己負責。

往往在愛情上,許多人是想不明白的,就算想得明白也不一定做得到。若能真的看透,也不至於諸多煩惱與悲劇,或許,果真那樣世界也不太可愛了。愛情是毒品,越愛越上癮。那二卻不懂,真的不懂。每一次分手都毫不留戀,如果傷心,僅僅是因為被甩,而不是惦記他的好。他的好,再好也不是她的,過去了就當放個P,時間長了連味道都沒了,還惦記他做什麼?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以前的不出去,新的怎麼進來?總是戀舊,對新交也會造成傷害。

那二原本就是空白的,只等那個合適的人來,她是用嶄新嶄新地心去迎接他的。曹大河也許是那個合適的人,那二就等著他自投羅網,自己也就作繭自縛。愛情與婚姻,仔細想來不都是一種包圍?。

十六、愛情是毒品,越愛越上癮(5)

捧著一束沁著淡淡花香的粉白色玫瑰花苞進到雜誌社,遠遠地就看見自己的玻璃花瓶裡已經放了一束紅得發紫發狠的玫瑰。那二穩穩地地朝那束扎眼的玫瑰走去,小漁和櫻桃半是妒忌半是詭異地看著那二,聲調也陰陽怪氣。

“那二,又有粉絲送花了啊!你可真有魔力。”小漁說。

那二沒表情:“哦,是哪位?”她心裡卻想,不會是許維?卻見許維也坐在那裡,似乎有個秘密呼之欲出。

“是我!……”許維搶先說,然後後面跟了一句話:“幫你放花瓶裡的。”

小漁:“不知道,看上去土了吧唧,聽說是咱們雜誌的讀者,早就膜拜你。等了你一小會兒,後來,我們說大概你明天來,他就走了。”

櫻桃插嘴:“那人要不戴眼鏡,看上去很猥瑣。”說完她吐了下舌頭。

那二疑慮:“哦……。”

“那二,人家是個詩人,還給你寫了首詩呢。那信箋裡就是。”許維搶說,他在調侃。

那二已經開啟便條一樣的信箋,看到幾行沒發育好的字,仔細辨認才得以認出。

女神

你是風

是電

()

是光

是流年最美的夢

若能等到你

我願

把三生石坐穿

那二眉頭微蹙,把信箋用力一抓團成團,扔到紙簍裡。那束紅得發紫發狠的玫瑰被她從花瓶裡拽了出來,看都不看扔進垃圾桶。然後,輕盈地把自己買來的粉白玫瑰插進花瓶,仔細地擺出看似不經意的造型。

從來不感冒什麼詩人,一看見有人泛酸那二就想抽他。顧城瘋了,海子瘋了,食指也瘋了,剩下的詩人該瘋的也都瘋了,不該瘋的還是瘋了。那二都不肯承認自己是個文人,一個小編輯也算個文人,她自己都笑倒。如果她是個詩人,估計她先把自己給解決了。她知道自己得虛偽,在任意場合不要冒犯了詩人。因為這話說出去,詩人會用眼皮夾死她,用詩歌淹死她……

許維湊了過來,說:“那二,咱們晚上K歌去吧。”

那二似乎在忙自己的東西,頭也沒抬地:“不去了,剛採訪完的稿子還要寫呢。”

櫻桃撇了撇嘴:“許維,人家忙就算了。工作要緊。”

許維有點不快:“那好吧。”說著回座位去了。

“那二,你就那麼不給面子啊?剛才你沒來許維就說叫著你一塊去了。”小漁的話裡有酸味。

那二笑了笑:“真沒法兒去,除了今天的採訪稿,我還要審十幾篇來稿呢,手裡的活兒沒弄踏實我玩兒不到心上去。”

許維說話夾著冰:“人家那二成天被人追,被人捧,都成公主了,哪兒有空陪我們玩兒。”

小漁和櫻桃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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