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相機,想把這個只有在電視上才看得到的景象拍下來,卻立刻有猛男走到了他們的附近用著冰冷的注視逼著他們‘自覺’,嚇得這些遊客立刻臉色慘白,腳也軟了,當然不敢再拍什麼,能順利走人就OK了。
魏展濤和芸兒立刻就想到了究竟發生了什麼,知道誰一定會在樓上房間裡,臉色都自然的有些變化。魏展濤早已經從芸兒的表現,從湯霆駿在機場的表現中猜出了大概,知道,一定是這個‘哥哥’做了什麼,才會讓芸兒那晚有那樣的悲傷狀態出現,所以,面對竟然當天就忍不住衝到法國來的湯霆駿,他很是戒備。
湯芸芸更是暈,她真的沒有想到老哥會那樣的就直接追來巴黎,還帶著那麼多手下,這算什麼?看兩家手下的這些架勢,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是黑幫準備火拼吧。
上樓後,果然,房間的門大開,湯霆駿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們回來,兩側分別站立了湯家和陳家的兩個小頭目,房間內一片寂靜,沒有一點聲音。
湯霆駿應該已經知道他們回來了,一直就望著門口,等著兩人的走進門,看見芸兒後,他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微笑,站起了身,凝視著芸兒,卻依舊什麼都不說。
湯芸芸也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要是平時,她一定會歡呼著跳進湯霆駿的懷裡,驚喜異常。可是,現在,望著他依舊炙熱的眼神,芸兒已經知道,這份炙熱並不是哥哥對妹妹的期待和寵溺,她真的無法坦然接受,甚至有些怕。那晚的一切,湯霆駿的陌生似乎又回到了眼前,讓她自然的停住了腳步,不想再靠近半步。
“霆駿兄,真的是你親自到了,看見樓下湯家的手下,還以為是你怕我欺負芸兒特意空運來的侍衛呢。”
聽著魏展濤輕易出口的這一句‘芸兒’,湯霆駿立刻變了臉色,眼中精光盡顯,這句親暱從來只是他一個人的特權,魏展濤怎麼可以輕易出口。
魏展濤看著湯霆駿的風雲變色,心底再一次印證了自己的猜測,自己出口的這一句‘芸兒’就能立刻逼出他的殺氣?看來,事態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他一定不會是芸兒的親哥哥,甚至已經把芸兒看做是他的權屬,霸道的吻過了芸兒,他,究竟是什麼身份?難道是湯家為芸兒安排的未來,從小就領養回來的入贅女婿?
芸兒EQ低點,中文差點,可是,智商足夠,感覺到了兩個男人之間的火藥味,她也忍不住有點眩暈,這兩個人她都不會當男人來考慮的啦,所以,他們互相間的這份敵意簡直莫名其妙,不想讓他們互相瞪視後昇華了敵意最後變成現場決鬥,芸兒還是決定暫時忘記發生過的一切,和個稀泥先:
“哥,你這是來幹嗎啊?來換我脫離苦海的嗎?OK,那你留下大義滅親,我飛回拉斯維加斯去,剛好我和這燒豬實在沒有共同語言,懶得繼續應酬他,換你忍辱負重吧!”
大義滅親?忍辱負重?
魏展濤和湯霆駿同時被這句話雷到了,同時轉過頭望向了芸兒,這份突然轉移視線讓芸兒再一次愕然,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麼,這幾句成語以前用過,絕對沒有問題的,
難道是不合適用‘應酬’這個詞嗎?是應酬這個詞有點‘小姐’的嫌疑嗎?有點心虛,但在芸兒的字典裡,承認錯誤這個詞暫時沒有造出來,但轉移話題她很拿手。
“喂,你們那是什麼眼神呀,你們又不是同性戀,在一起合作又不會有緋聞,緊張什麼呀,老哥,給我一張信用卡先,我用他的錢超級的需要看他臉色呢,哼!”
將包包裡的信用卡塞給了魏展濤後,芸兒舉步走到了湯霆駿的身邊,習慣性的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皮夾子,抽出了他的附屬卡放回了自己的小包,然後鼓起勇氣對著湯霆駿抬起了頭,‘隱晦’的開了口:
“哥,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記得,你是最寵我的哥哥,這輩子都不會變,永遠是我的——”
“你們都出去,把門關上。”
“是,大少爺!”
打斷了芸兒的話,湯霆駿吩咐手下退場,芸兒開始的這個話題,他並不想外人在場。
湯家的人離開後,陳家的手下立刻望向了魏展濤,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也識趣的退出了房間,把空間獨留給了這三個少主。
見房間裡沒有了外人,湯霆駿才深嘆一口氣,對著芸兒開了口:
“芸兒,你還在說這樣的話自欺欺人嗎?如果不是對你牽掛之極,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冷戰把我近乎逼瘋了,如果還能把你當妹妹,我怎麼會不顧一切就撂下一切飛來巴黎,只為了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