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著腰肢走到他面前,道:“呦!四弟,幾天不見,你的骨頭又酥了,該不會又要三姐來幫你修理修理吧?”
貪王霍地長身而起,道:“你說什麼?”他站在媚王面前,足足高出她一個頭,媚王雖為他的氣勢所逼,卻絲毫無懼,仰起臉咄咄道:“我說了,你想爬到我頭上,出去決鬥,打贏了,我無話可說,別每次都趴在地上求饒。”
貪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額下一片稀稀拉拉的鬍子不住抖動,吼道:“誰怕誰?咱們這就出去一決雌雄!”媚王道:“比一高低!”
暴王一拍桌子,怒道:“你們雌雄已判,高低已分,還決比個鳥!”
二人訕訕地坐回到各自的座位,媚王道:“大哥,你叫人傳書給小妹在城西土地廟中相等,卻又如何轉到這裡,也不叫人捎個信,害我在那裡白耗了二天二夜。”
暴王和吹王互視一眼,都是一臉迷茫,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貪王卻在一邊一臉奸笑:“哈哈,嘻嘻,呵呵,嘿嘿。”語氣瞬間換了四種。媚王瞪他一眼,道:“笑什麼?”貪王道:“我高興。”
媚王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莫非是你搗的鬼?”貪王跳起來:“四……三……姐,你別血口噴人!我一直跟隨在大哥左右,大哥、二哥,還有我,都可以作證!”他列舉證人的時候竟把自己也包括在內,媚王道:“你自己都不清不白,還怎麼做證;我是三姐就是三姐,可不是什麼‘四……三……姐’。”
顏必克一直默然不語,突然長身而起,“哐啷!”一聲拔劍在手,凜然道:“蝶舞,別在作戲了!”
天上鳥和水中魚雙雙一躍而前,長劍鋒芒不住抖動,一齊指住媚王。
媚王一愣,旋即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