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邁了兩步才想起石獅上的印盒,回身拿時楊泉已經到了跟前。
“大冷天怎麼坐了這裡?”楊泉翻身下馬,立刻被吏部門前詭異的氣氛吸引了,驚詫道:“吏部年前也關張?”
“不清楚。”配合地搖搖頭,“衙門大脾氣就大,興許今天不營業。找誰講理去?”
楊泉點點頭:“是這道理。還是咱們武官勤快,再大的官職也起早摸黑地操練。王兄弟今日沒差使?”
“沒,”我差練就打算交了,有沒有暫時一樣。“楊兄這是去哪?”
楊泉一幅羨慕的樣子拍拍我肩膀,“王兄弟一看就是個有福的。不象我,前腿連著後腿,幾頭上應付。昨日才從驪山回來,今日就得著手監辦宮裡的馬球賽事。看得高興,打得高興。唯獨苦了這群護衛,自打攤了這差使再沒過一次好年。”
“這可是喜差。皇恩浩蕩,別人想接都接不來呢。”左右看看路。大明宮在北邊,楊泉若是朝那邊去就不該從這邊街口叫我,給人的感覺是他才從大明宮回來。
楊泉客氣地一擺手,“恭維,王兄弟客氣了。索性無事,一同去看看?可是花了大錢,比往年場面更盛。”
趕緊擺手推辭,堅決不去。皇宮恐懼症,不得已不靠近,更別說去參觀。沒看幾年的皇家球賽我都推託了,去哪不夠受罪錢。
楊泉哈哈一笑,也不強求。“久不見面,若不是公務纏身必要拉了王兄弟幹上兩杯。明日如何?”
“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