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目無尊卑,你爺爺不在跟前,自有老夫管教你。”
“早起吃了點飯,熱已經退得差不多了,剛剛又睡下。”梁建方抓了毛巾擦擦汗,“你就委屈幾天。”拉過正在搓揉臀部的程初道:“就讓這小子在這裡陪你,萬一有個反覆也好及時救治。你若想照顧老夫八個孫女,現在回去也成。”
“啊……”我擺擺手,“小子一定效死力,一定!”說著趕胡亂洗了把臉,進了寢室探望病人。梁建方這老頭,能避開儘量避開,從第一次見他我就覺得這老傢伙不是好人,果然!
一直在李家白白待了三天,什麼事也插不上手,除了耍蛆是行家外,對於中醫知識僅僅停留在天麻一斤三十五人民幣的範圍裡,原來去陝南出差,替別人捎過兩次。倆醫師也沒了緊張氣,人一緩和下來,話就多了,倆人都健談,對於這個外科蛆的飼養和傳說中的訓練很感興趣,不時的過來和我交流這方面的知識。
既然早都公開飼養方法了,沒有隱瞞的意思,想那說那。不光是醫生,李、梁二位老帥也看出其中的用途,尤其老梁,當了李勣的面公開威脅我,不許將這辦法傳出去,並要在他的‘左武衛’裡推廣。
“欺負個娃娃顯個你什麼本事?”李勣看不過眼,雖然身體依舊虛弱,但說話已經有了中氣,打抱不平道:“你‘左武衛’裡在怎麼跋扈,也沒有要挾‘右武衛’人手的道理,橫個啥?”
“明天就給他調我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