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密度,隨手扔了小把小米進去。引得魚兒爭搶,卻沒有前幾天開鍋一般地場景。不解道:“魚也喂的夠,吃的懶懶的,水質也好,怎麼就少呢?”
“再拉來就是了。”既然過來了,拉蘭陵到池子旁新修的小草亭下感受情調,反正進來時候我在裡面反拴了大門,不會有人干擾,“不錯吧,涼椅才換的,舒服又寬敞。”
蘭陵輕輕撇我一眼,嘴角含笑,輕聲嘟囔。“謀算我呢,起什麼壞心思。”
“躺會就對了,老婆娘家的,當我稀罕?”朝蘭陵腰上象徵性使點力氣,她也就裝作拗不過的樣子,一臉不情願的貼我坐下來。“從山莊回來好些日子了。也不見你提……”
“你家裡,我提什麼?”蘭陵臉上微紅,語調如輕絲般纏人,就勢側身半臥,踢了鞋子屈腿上來。“日頭都沒出圓呢,可就想了幹壞事麼?”
“誰說地,幹壞事管人家日頭啥關係?”輕輕搬了她肩膀,搬過她臉寵,四目相對,“花草山(假山)水,發發詩意,和自己婆娘吟詩作對,老天爺都管不著,你就認了吧”
“不認還有什麼辦法?”蘭陵輕輕挪動身體,造型愈顯突兀誘人,“落你手裡,還能過了好去不成?”說著埋下頭去給我個側影,“一上了熱天就乏,腰腿都不松泛,郎君給妾身捏捏……”
捏,哪還有得說?咱絕活。光天化日,陽氣重,三兩下就起了念,“朝過翻點,捏不實在……”蘭陵是好身段,有武藝的人,要啥有啥,柔韌性一流。
“別下重手,就剛才那樣……”蘭陵伸手攀上我脖子,呼吸略帶急促,熱氣撲面而至,兩條腿象葫蘆絲一般的扭在我身上,舒服……,正火頭上,忽然一把將我推開,凌身坐起,慌手慌腳的整理衣衫,頭髮潑散一般。
“啊!”差點給推了涼椅底下,怒道:“要死!”
“趕緊收拾,有人進來!”蘭陵胡亂將頭髮扎兩把,也不管我,扭身出了亭子去了桃樹林下。
不知道誰進來,心慌意亂,尾隨蘭陵進了桃林朝池邊偷窺,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氣喘吁吁。大膽明明裡面栓了門的,就算不栓門,下人沒許可一般不敢進來,穎一早就出去了,二女還沒下班,逮住非得剝了他皮不可!
“沒事了,”蘭陵輕笑幾聲,幫我緊了緊襻扣,“不是人,呵呵……”
來的是看家的大白鵝,一扭一扭邁了官步過來,器宇軒昂,面色沉穩,……殺手!壞老子好事。扭頭苦扔對蘭陵道:“還能繼續不?”
“哈哈……”蘭陵皺了鼻子笑起來,使勁朝我背上捶兩下,“問的下作,可看你呢……”
“我覺得殺鵝比較解恨。”這事全憑個興致,就現在這個氣氛,繼續也沒多大意思,恨恨道:“吃燒鵝不?我請客!”
“看,”蘭陵沒理我氣話,指了指白鵝,“下水了,遊的真好看。”
“哦?”警報解除了,蘭陵既然要看鵝,就不用鬼鬼祟祟。我拉她上了涼亭。鵝也看見我倆,忽然來了興致,在池子裡“嘎嘎”叫喚地同我打招呼,遊的起勁。“嘿嘿,沒看出來,還是個人來瘋。”
“呵呵……”蘭陵依*了亭子邊上看的出神,情不自禁的笑著,輕聲吟著:“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拔清波。”
這調子熟悉,不像是我作的。雖然我忘記作者是誰,難道小學課本上有蘭陵的詩。
“你作的?剛剛?”千古流芳的作品難道就是出現在偷情不成後?
“才不是我。”蘭陵搖搖頭,笑吟吟道:“是應了景色隨口唸的。一個七歲小孩子作的,你相信不?”
“誰,七歲就這麼牛?”我有點嫉妒,我上小學時候六歲,然後課本上竟然印地是七歲小孩的作品,可笑地是,講解語文老師已經快六十歲了,還一個勁的誇讚其中的意境。“那小孩肯定活不久,死了沒”。
“你這人,太惡毒了!”蘭陵不滿的打了我一下,“人家活的好好地,才來了長安,在道王府上供奉了差使,前途無量,那像你!”
“七歲?童工?你有戀童癖?”上下打量蘭陵,該真不會喜歡這一口吧?
“想什麼呢?”蘭陵推搡我一把,氣地笑了。“成天說我們女人心眼小,你也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七歲的孩子不會長大嗎?人家現在是偏偏才俊,雖然家景落魄些,不過就憑了才學,總有出頭之日。”說著故意蔑視我一眼,“不像某人……”
“切!”不屑的擺擺手。“才俊就是當了禁臠用的,少用那語調,發花痴的大姑娘見的多了,老婆娘就見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