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給那個也吃,夫君自己怎麼一個也不動?人家錢叔連在坡上吃零嘴都敲個雞蛋,別把自己委屈了。”
“自家的雞蛋?”我拿起來看了看,不是不想吃,是不愛吃。小時候踢球弄折了腿,床上躺了倆月,老媽天天仨雞蛋的養著,吃傷了。遞給二女,“吃了!別糟蹋。不是摳門,我實就不情願吃這個。”
二女對雞蛋是比較中意的,沾了沾碟子裡的醬汁,三下五除二就沒了。
“成天就慣著,沒看都把這丫頭吃成豬了。”穎伸手又拿了個,放桌上敲碎剝了起來,“才十五的姑娘家,站那比妾身還高小半截,傻大憨。”剝好又扔給二女,“吃,明天就讓你放羊去!”
二女嬉笑著又幹掉一個,擦了把手站起來跑穎跟前,貼了穎背上亂扭。
“去,大熱天不怕起痱子,”拿筷子把盤子裡的菜撥整齊,“晚上都別出門,平日去地裡多叫幾個人,最近鬧狼鬧的厲害。姚村的放養娃叫狼叼了,找見時就剩幾把骨頭連了點肉。”
穎說的是真的,姚村離王家莊子就幾里路,早起我也聽管家說了。這年代禽獸都很囂張,京城郊區鬧狼鬧熊的事情多了,尤其是麥收後,地裡沒多少農活,人煙稀少,正適合各種惡獸橫行。
“這狼也是,那麼多羊不吃,非得把人家放養的叼走,毛病深地很。”起身給我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