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上都沒遇到的事情。人家堂堂侯爺,沒身份的自然遞不過話來,可侯爺的管家,帳房,甚至是醫生,來打聽來高價收購麥種的不少。有些知道情況的直接就拖人從農學裡掏關係,連穎的好友也有不少要良種的。
劉仁軌自然也屬於被騷擾的範疇,別看官面上這傢伙一臉正氣的裝死人,可對於鄉親百姓還是很虛偽的一副熱心腸,既然下苦種地圖的就是個產量,你拒絕就挫傷了農戶的積極性;你答應,哪來那麼多種子給人家?
東要西要,越傳越遠,其中還有起鬨的,沒事就跑外面嚼舌頭,弄得人不勝其煩,只好拿王家今年試點試種,收成還不穩定做藉口推託。老劉私下裡跑來找我磋商,倆人都頭疼,商議起來也沒點頭緒,親朋好友解決點容易,可一旦要滿足所有人就難了。況且需要的田畝資金是個首要問題,而且得官府出臺相應的配套政策,要不就亂套,傳出去對名聲也不好。
劉仁軌認為這麼下去對農學是個負擔,這種不能留種的高產作物不符合官方推廣要求,工部自然不會出這笑冤枉錢年年提供良種。農學靠內府養活,抻手要錢也不能太過分了,何況這事是人家工部的管轄範圍,內府沒有平白無故給工部掏錢的道理。
我心裡一動,這是農學一次翻身的機會。若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