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可瘋狗沒了目標,不免濫傷無辜,拽出來當眾剝上幾張狗皮來平息眾怒未嘗不可。
“你想什麼?”蘭陵扯扯衣角,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發瓷?”
“我在想啊,這次的事不能這麼就算了,有一就有二。王家這以後的路還長,就算他試探,哼哼,也該有個代價才是。”我不在意他們殺狗殺驢,打王家主意的人,那死法不能太好看了。
“你安排人去馮家找線索了?”蘭陵聽我這話皺了皺眉,“殺氣重的。就是報復,多少有個安排。”
“調查,不是逼問。有安排,你注意配合。”我起身活動下筋骨,“我都叫你訓練出來了。成天說我咋給你教壞,我還洋洋得意呢,這現在才發現,這幾年和你學了那麼多壞毛病。”
“我還以為你天生就那麼多心思,半天是和我學的。”蘭陵恨恨白了一眼,“光你構陷我這一條,早就給拉大理寺去。”學我的樣子做了個伸展,朗聲笑了起來,“多少年沒動過筋骨,今呢應夫君的情,妾身就勉為其難重做一次馮婦。”
“配合就行了,沒叫你操刀,別和我搶角色。”蘭陵這個樣子讓我有點擔心,嘴裡說是勉為其難,怎麼都看著是躍躍欲試的樣子。
“配合?夫君給個範疇,妾身也好有個輕重。”
“有殺錯,沒放過!”
長孫家的倒臺標示著新貴們躍然而上,凡是和長孫繫有牽連的家族一家接一家的垮塌,恢弘的長安城似乎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