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我的手在她身軀上緩慢的移動起來“我是說……”
“…。。恩…說個啥?”
“哪,你想不想…。。我有點想……。。”
“你又……又想…。,……。。想啥……”
“穎………。。我想要……。那個…。那個……。。方便一下”。
………………………………………。。
直到早飯結束,我那慘遭蹂躪的雙臂還隱隱做痛。被穎按在床上一頓狂擰,使我心曠神怡,如沐春風。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還真有受虐狂的潛質啊!
“這位是管家錢叔,是原來太爺使過的人,在王家鞍前馬後,前後操持了二十二年了,在這王家莊上是鼎鼎有威望的,凡事要多和錢叔商量。”
聽到穎的介紹,我忙給這個彌勒佛模樣的老者拱拱手,表示尊敬。錢叔上前一步,急忙給我點頭作揖:“不敢當,不敢當。能在開國侯府上效力,實在是老朽之福啊!剛剛聽得小侯爺身患…。那個…。那個。。”
“失憶,就是把原來好多事情都忘記了”,我在旁邊給老頭提了個醒 。
“小侯爺身患失憶,老朽無能啊,我這就去請長安最好的醫生來給侯爺您看病!”說完就有雷厲風行的架勢。
“不忙不忙”我趕緊叫住錢叔,“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在家養幾天就沒事了,錢叔就不必掛念了,小病,不妨事。”
看錢管家給拱手在我身邊站下了,我示意穎繼續。
用過早飯的我現在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前庭當間,庭院裡林林總總的站了十四位有頭臉的僕役下人,夫人正在給我一一介紹。
“這位是帳房胡先生,在咱家已經二十四年了,是隨老夫人從國公府上過來的人,精明能幹。尤其寫得一手好字,遠近聞名。相公平時一定要向胡先生多多請教才是。”
文化人啊,我又忙行禮,弄的胡先生趕緊跳出來:“侯爺折煞老夫,一介下人,當不起侯爺大禮,別,別。老夫自當兢兢業業,以報王家累世之大恩”。看來他被我見人就行禮的架勢弄怕了,上來就說了一通效忠的話。
穎也覺的我的行為古怪,小聲叮囑我:“你坐著,點點頭就行了,不要站起來行禮,會嚇到人家。”
我點頭應允。看來唐朝的階級觀念強烈,不是我這個後世之人一時半會就能適應地。禮數上的學問,還是要和穎多多交流。
看這下人們一個個的都回去了,我才長出了一口氣,這個家還真是大啊!有頭有臉的就十來個,沒頭沒臉的還不知道有多少,這一天也不知道要多大花消。既然當了這個家,就得把這些弄個清楚明白才行。
在穎的耐心講解下,用了整整一天時間,終於把我現在的家底弄了個大致。
整個王家莊六千多畝地都是我的產業,分給二百七十三戶佃農租種,每年收取兩成收成作為租金。因為是封地,國家的賦稅極輕,只象徵性的上繳400石糧食(石(dà;n)為重量單位。一石為四鈞,百二十斤,斤為十六兩,兩為二十四銖。一石為29760克,即29。76公斤。字典上查到的,大家不必深究)。加上我有爵位,每年可以領取800兩銀子內俸,這些就是我全部的家當。
“那咱家每年需要多大的花消呢?這麼多僕役的開銷只怕不少吧”,一說到錢,我的興趣就來了。
穎的眉頭皺了皺,面有難色:“你個男人家,這些事情本不該你管,交給我打典就是了。”
“我也是想給你分擔一下嘛!你總不願意我又和原來一樣吧?無所事事久了,人就要變壞,尤其是男人。你就眼看著我變壞不成?”
“也不是瞞著你,只是不想叫你操心罷了。”穎隨手翻看著帳本,“每年家裡的花消是個定數,一千三百兩的樣子,家裡到也拿的出來。”說者又看了看我,把帳本合上了。“相公,今天天色尚早,我陪你去花園轉轉,你不是想去看看嗎?”
“好,咱們帶些水果點心茶水去吧,吃吃喝喝的,全當去野餐,晚飯都免了。”
“恩,好!我著就去準備。”聽了我的提議,穎一改愁容,一臉的歡喜出去了。
一說到錢,我發覺穎有點不隨心的樣子。看起來王修這幾年敗家的事情沒少幹,一會一定要問個清楚,怎麼說賺錢養家都是老爺們的責任。一想到讓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擔著這麼大的一個擔子,王修這個傢伙沒心沒肺的在外面胡天黑地,我就有點氣不打一出來,就想抽自己兩下!
仲夏的傍晚,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