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快感,快感、痛楚……徐殊不知道自己經過了幾個輪迴,他只知道麻木的、不依不撓的執行著自己的天元訣,直到這一切的感覺都漸漸的平息下去,徐殊也深深的睡了過去,而他的神魂,在深度的睡眠之中,也還不依不撓地,在執行著天元訣。
這是一座山谷,谷中四處開滿了不知名的鮮花。雙雙彩蝶紛飛,對對蜜蜂起舞,鳥獸奔走嬉戲,虎豹猛禽溫柔。山谷的正中有一座長百丈、寬五十丈、高有十丈的祭臺,祭臺之上,正站著一位美女。
女子寒衣勝雪、如夢如畫、顧盼飛揚,一雙眼睛就如一對亮晶晶的黑寶石,只是沒有瞳孔。這當然就是徐殊念念不忘的不是人的十丈美人兒。而此刻,徐殊就躺在她面前的祭臺之上,另一邊,則躺著的是那個狂追徐殊的白面書生,只是一張臉色,比死人還白了三分,整個人更是連氣息都無。
女子望著徐殊,一雙秀眉也不禁一皺,對徐殊這個堅強到倔強,拼死不忘修煉功法的人,她沒來由的生出一絲恐懼。就像是面對初生的老虎,不管它有多可愛,但他的爪牙,終有伸出來的一天。當然她也不至於就憑這點就將徐殊揮手幹掉,徐殊那翹得倔強的嘴角,還是不讓人討厭的。剛才她就在徐殊的身上搜到了自己要的還魂草,比自己預想的,還做得好!
至於惹來的這個白臉書生,她一眼就看出是個新奪舍的修仙之人,只沒想到還是個結丹的。且不要說是新奪舍軀體,沒經修煉根本揮不了多少法術威力,就是來個生龍活虎的結丹期的人物,她也能一把按死。於是這個白臉書生就被她一碑砸壞了法寶,用禁術活生生的禁了神魂抓了過來。
離抓了這兩個人,已經十多天了,徐殊還在深沉的睡眠當中,只是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僅僅是為了回覆他那數次突破身體極限耗費的神魂之力罷了,外來之力,終究不能替他全部恢復,就像藥物絕對治不了心病一樣。徐殊的呼吸非常的粗壯,面色也瑩白如玉,全身毛孔都幾乎消失不見,一件破破爛爛的道袍,也被他頂得老高。這一切都表明,徐殊的狀態非常好,這是當然的,畢竟她可是丟了顆自己的丹藥,不論是身體還是神魂,如不是徐殊受了如此嚴重的傷消耗了部份藥力,估計又是一個活生生給補死的!
徐殊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朦朧中只感覺一道香風從身前吹過,徐殊鼻子一聞,就分辯出了這風中絕對包含著一個年輕女子的體香味兒,而且媽逼的還是處女!徐殊口水都流了一下巴,他***,按他現在的經驗,能有如此之香絕對不可能是醜女,徐殊習慣性嘿嘿一笑,嘀嘀咕咕的說道:“聞風識女香,騎馬提大槍。嘿嘿!”
對於徐殊的這句話,是個人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十丈大美人一聽,氣得差點咬著自己舌頭。右手一挽如弓一彈,一道狂猛的元氣就嘭然彈在徐殊身上,徐殊被彈得嗵的一聲,渾身骨頭都喳喳響著就橫飛了出去。
徐殊前一刻還在調戲美人兒,下一刻就只覺得如被一頭大象撞過,渾身都巨痛著飛起幾丈高下。徐殊激靈靈一下子就醒了,這點痛對於他這個在痛苦和**邊緣欲仙欲死幾回的人,實在是不夠味兒。徐殊兩眼一睜,就看到自己打著轉飛在半空,四周的景色在不停的旋轉。徐殊待得自己飛出去二十丈遠,旋轉的勁散得差不多了,又腰身一弓,雙腳連連在半空虛踩,踏在自己用法術聚集的元氣之上,穩住身子落下山谷中來。
徐殊抬眼一望,就看了那道寒衣勝雪、如夢如畫、顧盼飛揚的身影。他嘿嘿一笑,他當然明白誰救了他,還有剛才好像被牛撞了是怎麼回事。徐殊猛然將心神沉入乾坤袋中,五嶽平山印、刺月劍和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在,只是不見了還魂草,徐殊的臉上,不禁有了一絲微笑。徐殊再將心神沉入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道道經脈、骨骼都粗了一圈,法力更是洶湧澎湃,再也不似往常那似霧似氣的一團,而是緩緩開始內斂,開始了濃縮。自己的神魂,更是飽滿如同秋天的豐稻。
徐殊也不禁吃驚了一下,自己步入鍛體後期了?對於鍛體期的每個階段的情況,他非常的明白,鍛體後期開始,法力就不會再量的增長,而是質的改變,開始由氣化液,如果他能將所有法力化為液態,那就是步入煉神期的標誌!而現在,自己的法力已在氣府之中開始回縮精煉,自己的身體筋骨也比之前強壯了無數倍,這一切都是鍛體後期的體質特性無疑。徐殊不知道的是,自己吞下了一顆這個大美人兒的補元丹藥,並且利用受傷不停的突破了身體的一道道極限,再大破大立拼命運轉了十多天天元訣。人有意識去幹一件事的時候,效果絕對抵不過偶然的潛意識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