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是你還要出門?”
“哎呀,這麼長時間,見那個什麼叉燒五,我都煩死了!”小燕子煩躁地說著,湊過去看金鎖做女紅,“這是給我的?”
“可不是給你的?難道出門你要穿宮裡發下來的一身兒麼?”金鎖笑話了她一回,“咱們爺過些日子就要出去開府了,到時候咱們也跟著出去,再等著爺娶了福晉回來……這日子啊,就舒坦多了。”
“你怎麼知道會舒坦多了?”小燕子歪著頭,一臉的不愉,“咱們少爺……要成親了?他跟誰啊?我怎麼不知道?”
“小燕子,你不會看上咱們爺了吧?”金鎖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你可別啊,咱們爺人家是王爺,你……到時候傷心就糟了。”
“我是喜歡他啊!”小燕子並不覺得自己哪裡出錯兒了,“不過……也不是想跟他成親,我是把他當成我弟弟,知道嗎?他要是娶個母老虎……那可怎麼辦啊?”
“爺娶的都是名門貴女,怎麼可能是母老虎,你可別瞎說了!”金鎖放下鞋,用食指點了點小燕子的腦門兒,“行啦,你啊,收拾收拾快睡吧!”
小燕子點了點頭,剛把外衣脫了,就聽到門口一陣響動,金鎖連忙吹熄了燈,二人翻身各自從小腿上抽出一把薄如蠶翼的匕首哦拿在手裡……門口處,果然有人!
☆、九十五、各取所需
九十五、各取所需
這金鎖跟小燕子住的地方一來平日裡也不許爺們兒靠近;二來沒事兒來竄門子的太監還是血滴子的,所以一直都是安安穩穩的,也沒什麼人接近不說,更沒什麼人能接近。所以這門口有響動,二人也都精神了起來,拿起匕首;生怕來了什麼危險人物找錯了屋子跑到這裡來了。
果然,金鎖拉開門;匕首出手的那一瞬間,便被一支長劍擋住。
進門的是個年輕漢子;不過二十六七歲的年紀,一身的夜行衣卻沒有擋著臉,倒叫兩個姑娘瞧見了他的模樣。
“是你?”小燕子一愣;才想起來眼前這個男人她是認得的,只不過並沒說過什麼話,而且她家少爺也說不要跟這男人接觸,要不然瞧著這男人的功夫,也該是她願意接近的,怎麼著還能雪上一招半式的呢!
“你是小燕子?你還記得我嗎?”那男人連忙收了劍,一臉的著急,“你記不記得我?你……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嗎?你知道自己叫什麼嗎?”
“你傻了啊?”小燕子往後退了兩步,瞪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瞪著個傻子一般,“你都說了我是小燕子,你還問我知不知道自己叫什麼——都說我傻,不懂的東西那麼多,原來你比我傻多了,腦子被人打殘了吧?”
“我……小燕子,你……不對,你不是小燕子……哎呀不對!”那男的真的急了,說起話來也語無倫次起來,臉上的肌肉俱都湊到了一起,頭上也冒了些汗,瞧著倒是怪可憐的。
“你是說……小燕子應該不叫小燕子,她另有名字,還是小時候的事情……你知道小時候的小燕子?”金鎖在一旁猶豫著開口,“小燕子是孤兒,無父無母的,她一直也就是在大雜院裡生活,走街串巷的混口飯吃……不過,看來你是知道她的身世了?”
也多虧金鎖這一題,那漢子連忙如搗蒜一般點頭:“是的是的,便是這樣,正是如此!”
“你知道我的身世?!”小燕子一愣,轉而咧開嘴笑了起來,“那你知道我爹、我娘、我家裡的人……是不是?是不是啊?!他們都在哪裡,都還好嗎?”
這若是之前還在市井廝混的小燕子,指不定會先來問問她為什麼會被拋棄,甚至許是上來就發洩一頓,揍了這男的出氣,但現在因著有金鎖平日在旁邊給她灌輸一些常識,再加上她也跟著夏子微這個少爺學了些所謂的孝道什麼的東西,稍稍明白了點兒事理的,做事也沒那麼不著調了,倘若女紅再好些,她真是上了花轎就能直接嫁人的主兒。
那漢子激動壞了,上來就抓住了小燕子的肩膀,卻被小燕子死命把手扯了下去。
“你不能這樣的,沒聽說過什麼……男女獸獸不親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獸獸不親,那獸人親不親的……哎呀,反正就是你不能隨便進這屋子也不能隨便抓我肩膀的意思,懂嗎?”小燕子走了兩步,雙手抱胸,看起來便有些女先生的味道了,“瞧你也是粗魯的,‘兇無點磨’的……知道什麼叫‘兇無點磨’嗎?就是說,你很兇,肚子裡裝不下磨盤的意思,既然裝不下磨盤,我估計那就是一本書也裝不下了,所以我不會計較你這麼粗魯又不懂禮節的!”
金鎖在一旁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