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糖糕,大聲叫了起來,“哇哇哇,真的看起來好好吃啊!”
“吃吧。”子微把盤子放到她手裡,“正好看戲了。”
“有——道理!”原本還挺煩這苗疆女人的,結果因著這一盤子糖糕,塞婭決定,要稍稍喜歡她一些,還有她的那個小丈夫,“你說他們能打多久?”
“半個時辰吧。”小十二下了這個論調,“他們也就只能打半個時辰,這是極限了。”之前在布庫房裡,那福家兄弟也是隻能支撐那麼久,不管是被摔還是摔人,再時間長了,他們倆就徹底軟趴了下去。
“那也不算什麼嘛!”塞婭哼了一聲,“他們兄弟倆,我有點兒不喜歡了。”
“那個哥哥是個腦子不清楚的,那個弟弟還好吧,畢竟那是他哥,他也不能不管。”夏子微知道福爾泰才是塞婭帶走的那個,至於這事兒會不會被他的蝴蝶翅膀扇乎沒了,他也不確定,但現在他還是想要試試看,“不過那個哥哥……拿來做奴才可是再好不過的了。”
聽了苗疆女人的一番話,塞婭一拍巴掌,茅塞頓開一般叫道:“聰明!”
這也確實沒錯兒,大清的男人多的是,可是像是福爾康這麼招人煩的,哪兒有事兒哪兒到的,還真不多見,把他弄成奴才,閒著沒事兒踹兩腳打兩鞭,真玩膩歪了被氣得緊了就扒了皮做一張人皮鼓敲,也不失一個有趣兒的玩物。
當然,這塞婭這般想,卻未必會這般做,畢竟人皮鼓這寶物,那福爾康還沒那個福分去做!
“哎,我說別搭理他們了,咱們一起玩唄!”塞婭看了一會兒打鬥,覺得沒勁兒,轉過頭看向苗疆的兩個人,“你們是從苗疆來的,我是從西藏來的,咱們兩家還挺近的呢!要不咱們就出去玩兒吧!”她剛有這個提議,就見一個人形物體被扔了起來,直奔他們三個人衝了過來!
夏子微條件反射地直接召喚出來了他的玉蟾,那金色的大蟾蜍一蹦躂,跳起來便將那個人形物體彈開,而那玉蟾還不滿意一般,伸出大舌頭啪嗒啪嗒往那個人形物體身上一臉吐了五六口,這才算是舒坦了,蹦蹦噠噠地回到子微腳邊,老實兒蹲著。
“這是什麼?!”塞婭大叫起來。
何止是塞婭大叫起來,這屋裡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那纏鬥一起的幾個人自然也停了下來。
“那是什麼?!”福爾康也大叫起來。
“天啊!”福爾泰還算好的,但也受驚不小。
任是誰,見憑空出現個有半人大小的金色蟾蜍都會覺得恐怖,更何況,這剷除還會啪嗒啪嗒用舌頭攻擊人,攻擊之後那人身上就青青紫紫的,這絕對是一場災難——尤其是,那蟾蜍瞧著就是那個苗疆女的,這事兒就顯得越發恐怖了。
苗疆女人擅使蠱。
但凡有點兒常識的都知道這個事兒,雖然大部分也都是聽說,可誰能確定不是真的?
“啊——”塞婭尖叫起來,“好本事!”
“自保罷了。”子微捏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帶了些冷笑的意味,“不過,他們現在不打了,也沒戲看了。”
“那就走吧,媳婦兒!”小十二抓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這天色不早,他們也的的確確該回去了。
但是小十二的這句“媳婦兒”又刺激了福爾康,他衝過來擺出一張正義凜然的臉,對著那個苗疆男孩伸出手去攔住了他們。
“你不能這樣對待這位姑娘!”福爾康的臉上滿是正義,他簡直就是道德的代名詞,他就是至高無上的高貴善良美好的代言人,“你只是一個孩子,你不可能給她幸福的!”
“你管得著?”夏子微真是被這個腦子有病的福爾康氣壞了,他也不管別的,反正現在他是“會用蠱毒的苗疆女人”,邪惡又恐怖,再加上個什麼“□”之類的名聲也無所謂,“告訴你,我就是稀罕我家的小男人,你這樣的,我還嫌老!何況你也不照照鏡子,瞧瞧你那一對兒大鼻孔,也不怕膈應死人!”
“你!”福爾康氣得漲紅了臉,可他身後的福爾泰,卻別過臉去,似乎是想要笑。
“瞧好了!”子微半蹲下去,捧著小十二的臉蛋兒,把掛在臉上的面巾掀開一點兒,露出嘴來,就直接在小十二的臉上吧唧親了下去。
小十二可算是開心了,他連忙把子微臉上的面巾拉下來,不讓旁人見著,又伸手摸了摸子微露出來的脖子,一雙小爪子把那豆腐腦吃得歡快,吃得差不多了,這才拉過子微身上的斗篷,把子微包住咯,轉過頭帶著勝利的神情看著福爾康:“瞧著沒?這是我媳婦兒,就喜歡的是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