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販子都得賠死。
“還不夠熬魚湯的呢!怎麼辦?青雨哥哥~”憐兒扯著嗓子扮狼嚎。
青雨捂著耳朵,煩死了!煩死了!只有有求於人的時候,他的態度才會這般好。
“青雨哥哥~”憐兒拉下他的衣袖要回答。
“聽到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別拉長音。”青雨一臉受不了!
嗖嗖嗖~一個身影從兩人身後閃過,青雨警覺地看去本能地將他擋在身後。“是誰?”
故意將乾枯的樹杈弄出些聲響,青雨將漁叉橫起來朝著那個方向便揮將過去。大吼一聲:“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小心地看著鼻尖上的漁叉,抖掉臉上遮蓋的樹葉。“你謀殺親妻啊!”
“邪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倒。
“主上!”青雨趕忙扔掉漁叉,毀滅證據。
“魚……魚,你個小敗家子!”這魚確實不敢讓人恭維!這左擁右抱的把她美得!“這……就是你們一天的成果啊!還真多……”
“是呀!他都不給人家吃飽飯呢~!”憐兒抱著她狂蹭~
又告黑狀?還好青雨不跟你一般見識!“讓你們見識我的成果。”言語間一個小石頭打到樹幹上,一隻被打暈的大肥羊砰然落地。
“咕咚……咕咚~!”震耳欲聾的口水聲後緊接著陰風刺骨的發嗲,“雅雅~要吃羊羊~了~啦!”
嗖~嗖兩道身影蹦到兩米開外,伸出胳膊一起抖落雞皮疙瘩。
“膈應死人了~!”
不理兩人,憐兒抱著大肥羊一邊流口水,一邊傻笑。
目光對視間,兩人已經分工完畢。紫淵上前拉起肥羊的屍體拔腿就走,青雨規矩地幫忙,兩人身後跟著一個開心地要死的跟屁蟲。
晚上開葷嘍!
雲端擦過一陣微風吹得樹枝沙沙輕響,淡淡的月色渲染著夜幕的安寧,小築立於中心遙望群山間碧水交融於與青苔,跳動的篝火溫暖著團坐的人們。
紫淵機械地填著柴火,幾個人規矩地坐在她周圍細細欣賞火的動力。只有一個小傢伙不安分地扭到蹭到她身邊,“邪雅~!我要吃羊腿。”
“撲哧~”
“呵呵!”
……
“哈哈!”紫淵愛撫地拉他入懷,“呵呵~!傻小子~他們一個個都等著你張口要呢!”
嘟著嘴表示不滿,自己也覺得臉紅!“人家不管嘛~!”
“妻主不可以偏心哦~小雨也要~”青雨偏著頭小聲爭到。
“人家先要的,怎麼可以這樣的?”憐兒憤憤地攥緊拳頭,好似打架。
火光跳躍中笑聲一片,嬉鬧過後的平靜都是非常短暫的。
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劃破清晨,藍玉拉開屏風連聲報喜:“主上!生了……生了!”
“真的?”連日來緊張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怎麼樣?”
“恭喜主上!”
“賀喜主上!王妃誕下麟兒,父子平安。”藍玉躬身行禮報喜。
紫淵大喜,不顧他們百般阻撓衝進了產室。扶起虛弱的珍珍,“辛苦你了!為我生了兒子,又為我紫紗添一子啊!”
本還擔心未能生女會惹她不高興,沒想到妻主如此通達情理。“多謝妻主!我……”
世俗的觀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紫淵當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好了!你身子很虛,別想那麼多!生女生男天註定,你就乖乖養著就好了。”
看著熟睡的孩兒他爹,紫淵冥思苦想該起了啥名字能合適些。總不能一直叫狗剩子吧!
將小寶貝兒交給青雨照看,兩兄弟避開他人深入梨花陣……
紫淵一路踱步不知覺中穿過梨花陣來到谷外,前面有一條彎曲的小路直通谷外面的世界。紫淵輕笑,不知不覺在谷中已過了五個春秋。這五年過的既平靜又不平靜,平靜的是遠離市井的喧囂,可以悠閒地在此地享受原生態的風光;而不平靜的就要數眼前這些沉積的屍體了。
五年來,皇姐為逼她就範不惜紫紗女人們的生命強行闖陣,這也是紫淵最不願意看到的!曾幾何時!她們一起浴血奮戰,沒有戰死在沙場,卻死在自家王爺的陣法裡,不知她們作何感想?反觀自己的作為,五年了!那些陳年往事的執著是否值得?
紫淵甩了甩頭,卻甩不掉她皇家女兒的責任。很亂……很亂,她要想清楚!
推開門,紫淵走進書房。這是她最不願來的地方,而今天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