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透了,冷透了,心也冷得麻木不仁:“是不是要割下我的耳朵作為戰利品?或者脫下我的褲子就地強姦?” 她淒涼的笑道。
“倒不至於。”他把腳縮回去,撿起她的軍刀,擲向大海。細微的寒光在陰霾的雨幕中滑過一條亮麗的弧線,打碎海面,賤起白蓮般的浪花。稍瞬即逝。
“沒收武器。不反對吧?”
“反對有什麼用?你不是已經那麼幹了?”血腥瑪麗忿忿的想,“他媽的臭男人!統統是蠻不講理的公豬!真想不到……你他媽的也不例外!”
可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已經沒法繼續憎恨他了。因為他已經把她抱出爛泥坑,回到他的新營地。幫她換下衣服,用潔白的毛巾和熱騰騰的開水幫她洗拭每一寸肌膚。
她很滿意他的溫柔,陶醉其中。那個雨夜不再淒冷,他把她塞進暖和的睡袋,抱著她烤火。同時也烤把鯡魚烤的外焦裡嫩,香氣撲鼻。
她撒嬌,要他喂。他居然同意了,細心的剔除魚刺,喂她吃魚,喂她喝水。
她幸福的幾乎暈倒。他卻對她說,“我們現在是好朋友,明天還是敵人。你可別忘了。”
然後就一絲不苟的講解鬼王秘法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