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回了旅店。很幸運,老闆沒有識破,也沒來兜售夫妻用品。血腥瑪麗一路上悶悶不樂,走進旅店時又聽見客人在談論那場比賽,“賣國賊”這字眼兒彷彿根根鋼針,刺進她心中。
卡卡明天就要回花都。臨行前,打算給國王和小公主寫封信。報平安。畢竟已經出來兩個多月了。
血腥瑪麗不敢獨自出門,她又是個閒不住的人,就幫卡卡收拾行李。總是出錯。不是忘了這個,就是放錯了那個。翻來覆去從新收拾了四五次,反而越弄越亂。卡卡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任她忙活。
終於發現自己不適合這工作,血腥瑪麗只好放棄,轉而去洗衣服。她一面埋頭吭哧吭哧的洗衣服,一面和卡卡聊天。
“哎,明天就走?”
“嗯。”
“一早?”
“對。”
“不走不行?”
“哎?”
“因為……因為我要花錢為你餞行的嘛。我是窮光蛋,你知道的。”
“那就不走了。遲幾天也行,請假不成問題。”
“請假?你老闆?”
“國王陛下。”
“操!國王是你老闆?!行呀,小子,怎麼不早說?”血腥瑪麗用沾滿肥皂沫的手用力拍了他脊背一下,留下個挺好看的溼手印。
“以前不能說。國家機密。”
“少來,唬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