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漫天大火燒了整整三天,我因被那貓的強大意念控制,無法逃脫,險些喪命火場。但被救出後,火焰廢墟中,卻不見那貓的影子,連屍體都沒有。翻遍了守衛異常森嚴的鷹之神社,也不見。至此,也了無音信,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但它的那雙血紅眼睛一直出現在我的頭腦中。揮之不去。那眼神詭異的溫柔,連同那些最後的話語,好像隱約讓我感到,它可能還會回來。
我長嘆一口氣,閉上眼。
red,因為一個black你至於恨我如此嗎?
這樣讓我不由的在想,如果以後再出現個yellow、blue什麼的,我會不會更慘?
black引著幾個女傭走進來,跪坐一排,恭敬地頭。
“三小姐有何吩咐。”
我掙扎著坐起,淡淡一笑。
“為我準備衣物,我要出去。”
“不可!”black跳上被子叫道。
“三小姐,這···恐怕恕難從命。”
“切,你以為我是什麼,那幾鞭子就能傷到?”我冷笑。“快點,否則,後果自負。”我抬手拂過耳垂,上面吊著的孔雀翎輕輕搖晃著。
眾女一看,臉色刷的白了。
“是!”
“小姐!”black焦急的看著我。
“black,我沒事,你大可放心。”我對它微笑。
“好好看家,兩個少主如果回來了,一定幫我擋著哦!我很快回來。”
black自知攔我不住,無奈地頭。
“是。”
[火紅戀世:50。街口巧遇]
香港到了秋季雖然還不是那麼冷,但颳起的風也挺割人。
我穿著高領毛衣休閒褲,迎風走在街道上,白色風衣在身後獵獵作響。
雖然全身是傷,但這麼多年了,在鷹之神社我也早練成了一副鋼筋鐵骨,這些幾乎要人命的傷害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
但若不是全身都纏的是繃帶,我早就穿著以前的性感裝束披著披風上大街了。我對這些季節變化,幾乎沒什麼反應的。
街上人群熙攘,無人在乎我這個平凡人物的存在。(月:你說你是平凡人?啊,神吶,劈死我算了,想不到我寫了這麼久你還是個平凡人····)
我朝綠蔭走去,即便可能以我的速度一天也到不了,但我必須去,現在無法聯絡依妍,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以我天生對於危險的預知,我還是很擔心。
路過一個報攤,上面的頭條報道讓我一怔,當下買來一看,一股冰冷寒意自腳底蔓延至頭頂。
香港股盤暴跌,龍頭程氏危在旦夕!
我感到自己的手在顫抖。
不可能,不可能!即便股盤暴跌,以程家的背景,也絕不會落到如此地步,除非,有誰在這之中做了手腳。
不,是一定!一定有人做了小動作!
此時也不管綠蔭的事情了,我掏出手機,聯絡揚揚。
“喂····請問你找誰····主人現在不在家,有事請留言·····”揚揚懶洋洋地說。
“揚揚,你還給我裝!看電視了沒有,香港出事了!”不顧形象,我站在街口對著手機大吼。
“啊?!老大!”聲音猛然清醒幾分。“你說什麼?”
“你趕快給我調查一執行緒家公司的現狀,我要最詳細的!”
“呃,是!”
放下手機,我愣愣站在街口,望著那川流不息的街道,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與恐懼。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拉著妹妹去樹林裡探險,結果迷了路。但自己是姐姐,要保護妹妹。沉沉夜色中,我抱著好不容易被哄入睡的妹妹,坐在樹底下,聽著冷風呼嘯,蟲鳴鳥叫,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回想天樂離去之時,也是痛苦和恐懼遍佈全身的每一個毛孔,不知所措。現在,這種感覺又一次讓我渾身發抖。
天樂,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還沒開始就結束了麼?那麼,我苦苦的抵抗神社,又為了什麼?
一時間,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氾濫,我險些在街道上大哭起來。攥緊的拳頭顫抖著,修長的指甲深陷手心居然都沒了感覺。
就在街道口站著,好久好久。
直到身後那嘈雜的腳步聲裡響起一個熟悉的節奏。我全身一震,幾乎無法呼吸,血液也好像靜止了一般。
那熟悉的氣息離我越來越近,冰冷而寂寞,帶著深深的